“孩子,彆彆麻煩煩了,農農伯走、走了。。照、照顧好自、自己,還還有你母、母親。還有記住,並不是好好看清清香的東西、東西都都能。。。。。。”
神農隻見他全身一頓,頓時麵如土色,再感受不到哪怕絲毫的生氣,就此撒手人寰。唯有焦急地大喊道:
“農伯,你等等,我來救你!”
這虎目之中,就是熱淚盈眶了。那女登一見農伯模樣,知道已沒治了,隻撲到近前:
“不,老農,我還沒回報你,你怎麼就走了呢?這些年來,都是你照顧我們母子的呀。。。”
是淚如雨下泣不成聲了,這時整個農族都陷入悲痛之中。人們一直都尊重這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老人,自然都七嘴八舌,敘述著他的種種好處,可是他再不會醒來,也聽不到哪怕半句了。
又是一天來臨了,按照農族老族長的意思,人們用最高的禮儀,送農伯最後一程。
神農臉色嚴峻,固執的拒絕了所有人幫忙,隻默默的用雙手硬是挖出一個深深的墓穴。又細心的在底部鋪上一層厚厚的樹葉,兩邊用樹皮隔離好,這才重新爬上地麵。聽媛與女登一見他那血跡斑斑的雙手,好不心疼。
可是神農似乎絲毫也感受不到那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隻是恭恭敬敬的衝木製擔架上的老人三叩九拜,這時所有的農族族人也隨之同行大禮,這當然也包括女登聽媛。
而且,還有許多遠來的客人,他們也肩挑手扛,帶來了許多草木,隻是神農絲毫沒有留意到他們。一見神農如此恭敬的模樣,稍一打聽,也都自發加入送葬隊伍。
而深情注視著神農一舉一動的是他的老師柏高,還有也一道行起大禮的玄女神鵬,她的眼中竟然也滿是淚花,隻是此時的神農沒有能注意到,他隻是沉浸在無限自責和悲痛之中。
神農眼望老人的遺體,無比悲熗地說道:
“隻因我犯了個巨大的錯誤,因為農伯他老人家一直嗬護我,而我卻不能夠挽救他的生命,讓他在我的懷中離去。農伯用生命的代價告訴我們,他是我們當之無愧的長者,臨終還想著為我們找尋食材,這一切說明了神農的失職無能。所以,我們要痛定思痛,不能讓農伯白白的犧牲!”
這時,卻聽柏高咳嗽一聲,沉聲提醒道:
“神農,時辰不早了,你就讓農伯入土為安吧!”
這時女登再次深深對農伯鞠躬三次,她更加瘦弱,用一個竹筐盛著滿滿的各色花瓣,慢慢灑向自己曾風雨同舟多少年的老友。一邊也輕輕說道:
“老哥哥,你一路走好,妹子為你送行了。”
又衝神農道:
“讓你農伯安息吧。”
神農點頭,又向自己的老師看了一眼,老人正鼓勵的注視著他。神農慢慢俯身,竟然把老人輕輕抱了起來,邁著沉重的步伐,深一腳淺一腳送老人走向他最後的歸宿地。
天色陰沉,風聲嗚咽,似乎也在為逝者哀悼。在西山的半山腰,四時鬆柏長青,碧樹掩映;八節花草如茵,芬芳不斷,還可俯視整個農族部族,背山麵水,泉水潺潺川流不息,鳥獸不時出沒其中,這是柏高為農伯特意挑選的佳穴。
神農緩緩走到那墓穴的旁邊,將農伯的遺體緩緩放下。這時,兩邊的族人手捧長長的陶隕,對著蒼天同時吹起激越而高亢的音符。老族長女登手中的花瓣漫天撒下,神農無限留戀的手捧黃土,輕輕灑下。眾人一齊動手,漸漸地把老人掩蓋,將墓穴填平。
這時,那白阜對著神農深施一禮,深情地說道:
“我原是個失足跌下懸崖的族人之子,被農伯大人所救,一直在他身邊。他曾說自己去世後,要我在他的墳頭栽鬆植樹,將自己最後的身體還還給大自然。不知族長與老族長可能應允?”
老族長連連點頭,感慨道:
“我說老農呀,你永遠隻會默默奉獻,臨了還想變成肥料,你說的我們怎麼不聽,因為你是我們農族所有人的農伯大人。”
初六:鹹其拇。鹹卦第一爻,有處於感應的開始,感覺到他的腳大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