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牛繼宗這次真的軟了,常威這態度不對!
很不對!
牛繼宗敏銳發現,常威是來找茬的!
不不,是來算賬的?
啥事?
牛繼宗大腦之中,飛快運轉,最近除了幫著常威娶了媳婦,還是大好事,沒得罪常威吧。
這狗東西犯病了?
大腦一瞬千百圈,還是沒想到什麼原因的牛繼宗連忙起身,引起身下的女人的不滿。
牛繼宗也不以為意,這是他有些關係的好友的女兒,那位好友犯了事,女眷被充入教坊司...作為好友,怎麼可以看到好友之女受辱?
所以他來安慰安慰。
這個女人也不避人,穿上衣服離開。
還彆說,這女人姿色不錯,身材也不錯。你可以懷疑牛繼宗的品德,絕對不能懷疑他的眼光。
這女人很淡定,果真是閱曆豐富,怕是大風大浪見得多,小風小浪已經習以為常,總結起來就是,這姑娘大大小小見了無數,早已經心中不起波瀾。
沒啥感覺了。
但是這女人離開前,卻瞥了一眼常威的襠。
建威郡王,大名鼎鼎,今日見到果真不同。
常威撇了撇嘴,咱是有媳婦的人了,絕對不會在這裡練槍練炮,怕一不小心,共享的車,被有病的人開過,傳染了自己。
當年疫情的時候,皮膚接觸都會被傳染。
何況,比這更嚴重的病,常威想想都怕。
人生得意須儘歡,若不小心做太監。
這女人漂亮,但是...
車況太老,駕駛起來顧慮多。
常威正研究車況問題,牛繼宗開始求饒“王爺,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牛繼宗也是快速的穿上衣服,前些時候,不是咱們關係變好了?
因此,咱老牛才有心情,來這裡消遣。
但是他還沒有提褲子的時候,常威吩咐隨他而來的親兵“用戒尺打他屁股!”
啥?
又打屁股?
上次打的還沒好利索,這次又打?
還用戒尺?
忠平王已經坐在了一旁,提著茶壺倒了一杯茶,也不知道哪裡掏出來一把瓜子,一邊嗑瓜子,一邊笑眯眯的看看好戲。
“彆啊王爺。”
牛繼宗顧不上提褲子,化身武當弟子,扭扭捏捏的“臣真的沒有坑王爺,這絕對是誤會。”
“不要捂著了,你也感覺你的兄弟給你丟臉?切了吧...留著何用?”
常威也是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從義平王手中搶了一些瓜子,一邊嗑瓜子,一遍吩咐親兵“打他...打到他自己交代為止,本王沒心情審問。”
牛繼宗臉色漆黑。
我怎麼可以對我的兄弟這麼殘忍?
剛才練習車技,已經起碼半刻鐘。
教坊司奉鑾,滿臉震驚。
不愧是建威郡王,果真是霸道無雙,堂堂的一等伯牛伯爺,竟然完全不給麵子,說打就打,還是那種帶著羞辱性的用戒尺打屁股。
我這小小九品,是不是看到了不該看的大佬們之間的秘密?
於是,奉鑾悄悄溜走。
這裡都是大佬,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奉鑾,能夠聽到隻言片語。
禍事啊!
義平王害我!
溜了...溜了...
“我招,我全招。”
牛繼宗欲哭無淚,沃特釀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先是被賈赦這個狗東西拉入深淵,得罪了常威這個瘋子,好不容易要給常威娶個媳婦,能夠化解仇怨吧,那次城外迎功,他都大庭廣眾之下,被那樣打了...
很明顯常威對他的敵意下降了一丟丟。
現在究竟是哪個坑貨,又將他推坑裡了?
而且坑邊站著常威。
算計常威?
當常威抓了皇甫單父子之後,牛繼宗就果斷的金盆洗手,退出賈赦所在的傻逼坑貨聊天群,全心全意的要化解常威的矛盾。
再也沒有算計過常威。
他真的好迷茫,誰能夠提醒一下?
到底因為什麼?
“老牛,你這就不地道了,當初滿神京的人都在震驚,建威郡王與秦府姑娘訂婚,婚期正月十八,當初因為建威郡王有關的傳言滿天飛,都忽略了這一個問題。”
還是義忠王給牛繼宗解了圍,提醒了他一下“你現在明白了嗎?”
“嘶...”
牛繼宗忽然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吞了一口唾沫。
“啪...”
牛繼宗給了自己一巴掌“我真該死啊!”
正月大婚,還是正月十八,這是冥婚!
該死的,他當初應該想得到才對,怎麼就鬼迷心竅的,沒有想起來這一茬?
他當時似乎隻想把這件事情定下來,當時他可是坑了秦業,害怕秦業反悔。
“王爺,我老牛懟天發誓,我牛繼宗真沒想著坑王爺!”
牛繼宗欲哭無淚,他不知道常威會不會相信他“當時有一個叫渺渺道人的道士,見到他之後,我就鬼迷心竅的認為他是高人,請他測算婚期,他說了正月十八,我又鬼迷心竅的相信了,要不是王爺來這裡質問我,我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他發誓,他絕對沒有說謊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