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做飯嗎?”
“您說什麼大人,我沒聽清楚。”女子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這句話。從鮮血淋漓的戰場上問做飯的事情,女子屬實沒有反應過來。
“我問你會不會做飯?”蘇修宇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問道。周圍的宇智波還看著自己,隻能說試試看了。
“會的,會的,我會做飯,而且我很擅長做飯的。”女子發現自己沒有聽錯趕緊使勁點頭。
“那你以後就跟著我,作為我的下人負責我的起居飲食。”蘇修宇隻能想到這個法子救她們一命了。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說完就要跪在地上給蘇修宇磕頭。
“不用了,起身吧,把臉上的血擦一擦,帶上你的孩子。”蘇修宇簡單的命令道。
“好的,大人。”女子一邊擦著臉上的血跡一邊抱起來了自己的孩子。孩子還在繈褓裡麵。
這個時候火焰已經漸漸地平息了。這個血之池一族的據點已經被徹底摧毀了——除了蘇修宇留下的一對母女。這對母女也不是血之池一族的,隻是在外流浪的時候,被血之池一族一個好心的人收留了。
至於那個收留她們的老爺子已經在上次的戰鬥中塵歸塵,土歸土了。
宇智波一族也沒有說什麼,畢竟蘇修宇已經決定把這對母女當傭人,其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如果當時隻是當初要放走母女,其他宇智波肯定不同意,但是收做下人,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了。
何況大家現在都把蘇修宇當族人,對於族人,他們總是寬容的。
回去的路上,蘇修宇大概了解了女子叫淩,戰國隻有大族才有姓氏,蘇修宇也沒有放在心上。淩隻是叫蘇修宇大人,恭恭敬敬的,也沒有考慮蘇修宇究竟是姓蘇還是姓宇智波。
宇智波族地,斑特意挑了一處比較偏僻的房子劃給了蘇修宇,直言以後就是他的家了。帶著淩這對母女來到自己的“新家”,不由得打掃了一番。淩忙前忙後,看的蘇修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淩也堅持以下人的身份自己打掃,蘇修宇也就沒有跟她爭執什麼了。隻是麻煩了下宇智波泉奈給自己帶來了療傷的藥,畢竟淩的額頭血跡模糊。
第二天一早蘇修宇正要起床就發現淩已經等著了。“大人,我來幫你更衣。”淩柔聲的說道。
蘇修宇嚇了一跳,“不用不用!”蘇修宇兩世為人也沒有被人伺候穿衣過,尤其還是個異性。
這個時候蘇修宇才發現淩也是個年輕的女性啊,畢竟戰國時代結婚都非常早,有一個兩歲的孩子也不過十幾歲的年齡,比自己大不了幾歲。gòйЪ.ōΓg
“大人我是傭人,伺候大人穿衣服是應該的,大人請務必讓淩服侍您。”
蘇修宇實在推辭不過,就隨淩施展了。
早晨起來就看見斑了,隻見斑麵色古怪的看著自己說了一句年紀還小要注意節製就一聲不吭的走了。
搞得蘇修宇滿腦子問號不知道斑說的要節製什麼。
再一看淩已經低著頭跟著自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頓時體會到了斑說的節製到底是節製什麼了。
“該死的宇智波斑,果然宇智波都是‘邪惡’的一族!”蘇修宇感慨道,看來千手扉間的口頭禪“邪惡的宇智波”也不是沒有道理。
宇智波族地後麵的訓練場上大家正在練習火遁。今天宇智波田島帶領不少宇智波的精銳出去押送一批宇智波的日用品,主要還是糧食和各類鐵器。所以蘇修宇在斑知會了自己以後大大方方的到訓練場觀看。
宇智波田島其實早就知道了蘇修宇已經住在了宇智波的族地。隻是族人已經跟自己彙報過相關情報了,既然姓宇智波叫宇智波修宇,那麼自己也不是不能容忍一個自己的族人,就算是流落在外的族人。
看著訓練場上如火如荼的族人,斑的心中豪情萬丈。最近蘇修宇來了以後喜事連連,就差那個該死的輝夜一族還沒有收拾,遲早要去收拾了輝夜板橋。
“斑,我最近有所感悟,要不要練練手?”這次蘇修宇主動發起了挑釁。
“哦,修宇,你太狂妄了,今天我再幫你認清下自己的實力。”斑看蘇修宇這幅樣子笑著說,這才是宇智波嘛,高傲的宇智波是勇往直前的。
“斑,小心了,現在的我超強的。”蘇修宇提醒道。
斑也不多言,直接一枚手裡劍作試探。蘇修宇心念一動,地上的土壤就隆起了一塊暫時帶著蘇修宇移動到旁邊一側了。斑的手裡劍落在了訓練場遠處的地上。
周圍圍觀的宇智波一陣驚訝。躲開一枚手裡劍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輕易做到,但是蘇修宇是利用土遁移動自己的位置躲開的,整個人連動都沒有動一下。也沒有看見蘇修宇有任何結印的跡象。這才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顯然這是蘇修宇獨有的一種無印土遁忍術。宇智波一族見多識廣,從未有人見過這樣的土遁。
“哦,這土遁不錯。”斑也隻是小小的吃驚,從這麼快的無印土遁可以看出蘇修宇這段時間確實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前還擔心蘇修宇對戰鬥時機把握不好,現在看到蘇修宇全新的無印土遁,自己放心多了。正好再探探修宇的底細。
“那嘗嘗這招,宇智波手裡劍,火遁——豪龍火之術。”斑瞬間結印放出火遁的同時又緊接著扔出了手裡劍。這招正是上次蘇修宇吃了大虧的連招。
“聖鬥士——啊不對,忍者是不會被同樣的忍術打敗兩次的。”蘇修宇調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