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不算差,好歹沒落到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和江處崖那邊,是誰都無所謂了,這男人看上去相貌也是程然喜歡的那種類型。
好困……
求生的事情,還是之後再想吧……
程然不記得他昏迷了多久,最近可能是水逆,做什麼什麼不順,就光昏迷已經昏迷了三四次了。
現在全身莫名地覺得熱,可能這是藥效,畢竟下午帶他來的人說了藥效兩個小時,在此之前程然隻是昏迷而已,現在身上的這種不正常熱度告訴他,注射的肯定不是什麼安眠藥、鎮靜劑這種東西,隻能是發情的藥了。
“少爺,這位先生該怎麼處置。”
一個年邁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聽得程然一樂,還少爺?看樣子仿佛被一個不得了的人給綁回來了。
“給他準備好衣服。”
“喂,寵物是不需要衣服的吧?”
程然牽強的坐了起來,腳踝處被拴了鏈子,鏈子另一頭被綁在床的另一頭,程然連掙脫都懶得掙脫。
站在床邊的男人有些意外地看著已經醒來的程然,原以為他還會睡得更久。
程然剛才聽這男人聲音就感覺這人應該是很受女人歡迎的那種人,畢竟之前買他的時候,程然看著他的樣子也不像是長得有多醜,現在看看倒是覺得這男人挺像現在當紅明星來著,可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又給人一種“你彆靠近,靠近會讓你死的很慘”的感覺。
有意思的人,長了一張勾引人的臉,卻表現的一副拒人千裡的樣子,真是一種矛盾的存在。
老管家聽到程然的話就像沒聽見一樣,他垂著眸子輕聲說了一句“好的,少爺”,然後徑直走了出去。
江遲寒掃了程然一眼,然後轉身也要走,程然一看這兩人壓根就沒把他的話當話聽,心裡一個不爽,伸手拽著江遲寒的手腕不放了。
“小哥哥,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可不好吧?”
程然現在身子熱著呢,江遲寒也看的出來程然身體已經起反應了,他伸手想扯開程然握著他手腕的那隻手,結果程然走下床踮著腳往江遲寒嘴上一親道:“買回來的寵物,不好好疼一疼,他也是會寂寞的啊,何況他現在已經在發·情中了。”
得虧這男人離床站的近,要是再遠點,程然腳上的鏈子就不夠長了,完全走不到他麵前去。
江遲寒神色複雜地看了程然一眼,伸手往程然後脖頸那兒一敲,就看見這人白眼一翻往地上一摔。
程然說自己這段日子水逆不是沒有道理,先是被賣了還債,又是一天之內昏迷好幾次,能倒黴成這樣的人也隻有他了。
慰鳴聽見房裡突然“咚”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摔了,他匆匆忙忙趕上來的時候,看見他家少爺把地上躺著的人又給抱回到了床上,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很好奇但是沒有問,向來隻有主子問下級事,沒有下級多嘴過問主子事這個道理。
“叫醫生過來。”江遲寒抬起手把嘴巴剛剛被程然親吻的地方擦了擦,就仿佛上麵沾染了病菌一般,“他的衣服準備好了麼?”
“已經讓人送過來了。”慰鳴低著頭,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位主子突如其來的冒出一種殺人的氣息,嚇得他不敢多嘴。
江遲寒盯著床上昏迷的程然說道:“醫生來了衣服還是沒有送到的話……”
“是,我知道怎麼處置。”
“怎麼處置?”江遲寒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額頭上直冒汗的慰鳴問道。
不……不是把人家店給砸了嗎?
慰鳴哆哆嗦嗦地擦著頭上的汗,感覺自己好像誤解了主子的意思了,看著慰鳴半天說不出話來,江遲寒緩和了一下神色說道:“先去拿一件睡袍給他披著,讓彆人看見他……”
江遲寒手指著程然的方向突然沉默了一小會,半天才開了口:“讓彆人看見他這樣不好,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