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我喜歡男人啊(1 / 2)

江遲寒看慰鳴也沒有隱瞞的樣子,於是也沒跟他太糾結這種事情,要說江遲寒最信任的人,那隻能是慰鳴。

“少爺……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問……”

慰鳴接過江遲寒手裡已經空了的碗,一直想說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不開口又覺得不太好。

“我說不該你會不說麼?”

“我……”江遲寒這種半帶玩笑的話語讓慰鳴心一驚,按照江遲寒以前的性子,肯定是冷冰冰的“是”或“不是”,“少爺,您這次認真了麼?”

江遲寒不會不知道慰鳴嘴裡的“認真”是什麼意思,他沒看慰鳴,隻是側頭看向了窗外,黑色的夜幕早已拉開,城市的夜晚星星很少,隻有稀少的一兩顆拚了命地一閃一閃的。

對程然認真了嗎?

顯然沒有。

江遲寒的心早在十幾年前就鎖起來了,要不是安靜的死去,他現在可能還在江家的大牢籠裡做江城圈養的寵物狗,導·火·索一旦點燃,就會帶動著後麵一係列的連鎖效應,包括封鎖住內心。

為什麼要親程然,那不是因為愛,江遲寒覺得他現在不會愛上程然,以後也不會愛上,不過是棋子罷了,而程然這種人,一向比彆人聰明,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而在慰鳴心裡,他怕的是江遲寒好不容易願意敞開自己的世界放程然進來,最後卻又因為程然變得傷痕累累,畢竟安靜對他造成的傷口還沒愈合,如果現在再來補一刀,純屬雪上加霜。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江遲寒煩躁地拿了一根煙點上,薄荷的味道灌到鼻腔裡,這樣能讓人稍稍平靜一些。

程然舉起的手又慢慢地放了下來,他看著緊閉的房門,然後扭頭又上了樓。

剛剛有一瞬間,想知道江遲寒會給出一個什麼答案出來,認真?不認真?

可是江遲寒什麼都沒給,程然走回房間裡,濕了點水在手上,用力地擦了擦嘴唇,沾了水的嘴唇,有些水潤潤的紅,紅的紮眼。

程然看到靜靜地躺在台子上的項鏈,那條江遲寒給他買的項鏈在衛生間的白色燈光下,閃出銀白色的光澤。

丟掉的項鏈,重新再買一條也不如以前那條有意義。

程然眸子深了深,想起當年江處崖把這條項鏈係到他脖子上,然後對他說的那句話,當年的江處崖認真了嗎?

江遲寒抽完手裡的那根煙之後,側頭看著慰鳴問道:“上次沈段過來除了提到這事還說了什麼?”

“還說了關於家庭聚餐,已經十幾年都沒參加過了。”

慰鳴以為江遲寒今年還不會去,結果江遲寒二話不說就來了一句:“去。”

“少……少爺?”

慰鳴現在越來越摸不透江遲寒心裡想的東西了,自從程然過來之後,江遲寒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次數越來越多。

江遲寒自有他的理由,看著江遲寒眼裡閃過的不一樣的神色,慰鳴心裡有些慌慌的,生怕自家少爺當天去江家鬨個底朝天,雖然今晚江遲寒也過去鬨了,但也隻是小麵積的破壞,沈段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一愣,他壓根都不知道自家少爺會去江城那兒。

“要帶程然少爺一起嗎?”

江遲寒眼睛微微眯著,仿佛獵物看著自己食物般的凶狠:“不用。”

十幾年沒來的人突然來了,就像打破了十幾年的習俗一般,每個人都不自在。

範晴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頭發剪了,清爽利落的齊肩短發出現在江家大宅子裡的時候,惹得江家乾事的幾個阿姨紛紛投來驚豔的目光,這人比電視裡漂亮的多。

牛仔衣配著白色帶格子的連衣裙,黑色的齊膝長襪和白色的球鞋,顯得整個人小了不少歲,一點都看不出來這個女人早已經當了母親了。

範晴是跟江遲寒一起到的,她看著江遲寒先是一瞬間的疑惑,然後突然笑了起來:“稀奇。”

江遲寒頭一撇,躲過了範晴想摸他頭的手:“您才稀奇,這麼大年紀了穿這種衣服也不覺得羞恥嗎?”

“我不羞恥啊,我保養好啊,看著年輕啊。”範晴也不生氣,笑眯眯地跟在江遲寒身邊說道,“聽說你前幾天去江城那兒把他書房給砸了?”

“您消息還真靈通。”江遲寒略帶諷刺地說道,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讓他不由的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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