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們家遲寒可會疼人了……”程然接過話說道,“外麵竟然還有些不長眼的人想給我們遲寒介紹人,這種破壞人家感情的事情遲早會斷子絕孫的。”
梁從訕訕地笑著附和道:“是是是,外麵都傳二位感情好,那些人可真是不長眼了。”
程然這人吧,就是天生不願意吃虧的人,梁從那邊的人背著他說他的壞話,他心裡也就默默記下了這筆仇。現在江遲寒在他身旁,他還有個靠山在這兒,所以程然怕都不怕,更加不依不饒起來:“梁老板這話說的,梁老板跟夫人不也恩愛著呢嘛?哦對了,梁老板今天把這兩位美女帶過來是乾什麼?”
程然上句話聽上去是誇梁從,實質上是在堵他下一個問題的答案,梁從肯定不能說這兩人是帶給江遲寒玩的,但他也不能說是自個兒小情人,畢竟程然的話把他堵在那兒,如果他這麼說就擺明著自己是個出軌的人渣。
“嗬嗬,吃飯吃飯,再不吃飯涼了。”梁從想了半天想不出個完全的答案來,隻好腆著臉笑了一笑地轉移了話題。
程然拿起江遲寒的酒杯,對著那兩個女人說道:“給美女敬酒,用西瓜汁敬肯定不太禮貌了,我就借酒獻花了,二位美女長得這麼漂亮,跟裡的狐狸精一模一樣啊。”
“你!”那個個子微高的女人眼睛都瞪圓了,程然前麵一句話聽上去還像個人話,後麵那句著實過分了些。
程然一看她這麼生氣的模樣,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啊,不好意思,我嘴笨不太會說話,我覺得你懂我意思,狐狸精嘛,漂亮啊……”
梁從對這兩個人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們敬酒,現在他倒是有些後悔自己帶著兩個拖油瓶出來了,他是真的沒想到江遲寒跟這個人關係竟然好到這種程度,已經把程然慣得一副無法無天的模樣出來了。
個高的女人不情不願地舉起酒杯,敷衍地跟程然碰了杯,另外一個還好些,最起碼沒表現出一臉不高興的模樣出來。
“情人就情人,真當自個兒有多了不起了。”個高的那位心裡氣不過,於是隨口嘀咕了一句,聲音不輕不重,在場的人正好都聽到了。
梁從皺了皺眉叫道,“dy你怎麼說話呢?還不快跟人家道歉?”
那個dy心氣傲也不是沒有原因,她跟梁從關係好,梁從出門在外沒事喜歡帶著她,來給他撐場麵,見得事情多了,自然眼界就開闊了不少,認識了許多人,達官顯貴,後台硬的都跟她關係好,交際場上一枝花,這個社會本來就講究關係和人脈,誰人脈強誰就厲害,程然就區區一個江遲寒的情人,她哪裡會把程然放在眼裡。
她也不顧梁從對她使的眼色,就舉著剛剛喝了一口的紅酒走到江遲寒左手旁,拉開凳子坐了下來,舉著紅酒杯湊近了江遲寒柔聲說道:“江總,我們也來一杯吧?”
江遲寒有點意思地看著身旁這女人,心裡其實看的通通亮,梁從為了談妥這次生意,也算是費了不少心,一個還怕不夠,還帶上了另一個,另一個明顯就沒有見過什麼太大的場麵,乖乖巧巧地坐在那裡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就看著梁從的眼色行事,梁從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
“dy彆鬨了,快回來坐著。”梁從麵子上有些掛不過去了,語氣漸漸有些不悅地叫道。
“梁總讓我們兩個來,不就是陪陪江總的嘛~”dy嗲聲嗲氣地說道,身上的香水味濃鬱地讓江遲寒右手旁的程然都皺了皺眉。
她不信了,像程然這種一馬平川的男人撒嬌,江遲寒都能依著他,她這種交際花主動勾引他,他還能不上鉤。
“不好意思啊,我最近比較喜歡男人,對您這種……一看就像狐狸精一樣的美女,沒多大興趣。”
說完,江遲寒舉起酒杯跟dy輕輕一碰,然後把程然剛喝剩下的酒一飲而儘。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程然一臉憐憫地看著那個叫dy的女人,江遲寒剛剛那一擊簡直幫他報仇雪恨了,dy惡狠狠地盯著坐在一旁偷樂的程然,直接豁出去了,她就不信她今天比不過一個男的了。
“江總~dy隻是想跟你喝喝酒,陪陪你,沒彆的意思。”她故意往江遲寒身上貼了貼,兩個渾圓的胸脯擦著江遲寒胳膊,意圖明顯的很。
“美女,聽不明白話嗎?”程然站起來拿起了自己的西瓜汁,然後慢悠悠地走到她身後,把西瓜汁從她的頭頂倒了下去,“所以您就是*,我們遲寒也對你沒有‘性’趣啊。”
程然意味深長的加重了語調,dy聽得臉立馬拉了下來。
這個人,這個卑賤的男人竟然敢潑他?他一個被男人上的人,竟然敢在這裡這麼囂張?
氣急敗壞的女人拿起桌上還盛著菜的碟子往程然身上砸了過去,江遲寒說時遲那時快,一把抓著程然的胳膊把他往自己懷裡一拉,然後護住了程然的腦袋,把他整個人裹在了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