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方的雨,大如黃豆,來的快而猛,但時間不長。
隻是簡單滋潤一下大地姑娘,然後扭頭就走。
秦王宮。
劉師師身著便裝,抓著一把瓜子磕著,身前的小桌上攤著一個塑料袋,用來裝瓜子殼。
“這雨走的真快啊。”
安銘手拿竹簡,立身門口,望著已經漸漸放晴的天空,感歎一句。
“嗯,這倒是,嗑瓜子不?”
“來點。”
安銘瞬間破功,手裡竹簡往桌上一扔,從劉師師手裡抓了點瓜子。
什麼風骨不風骨的,還是瓜子來的香。
“老胡咋還沒換好衣服?”
劉師師用牙齒磨了下舌頭,問了一句,瓜子磕多了,總感覺舌頭澀澀的。
“不知道,平常都蠻快的。”
“我好像聽見有人在背後蛐蛐我?”
胡戈拿著個杯子,晃晃悠悠的朝著這邊走著,忽然聽見有人說自己。
“安銘說你慢。”劉師師眼睛眯起月牙,壞笑著來了一手惡人先告狀。
“多謝誇獎。”
胡戈舉起手裡的杯子,衝著安銘抬了一下,安銘右手虛握回應。
“什麼...意思?”
劉師師有些蒙蒙的,這倆人的反應,怎麼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男人不能太快。”安銘神秘一笑。
劉師師秒懂,俏臉微紅,甩給兩人一個大白眼子。
今天是劉師師來橫店的第五天,劇組二十四號就回來了,二十五號繼續拍攝。
但這幾天都沒有安銘的戲,劉師師沒看到安銘演戲,總感覺差點啥。
於是又多等了幾天,直到今天,才有安銘的戲。
一大早,劉師師就和劇組一起來了片場,胡戈都演完換衣服去了,安銘這邊還沒開始。
導演讓他找找狀態,等會直接拍,安銘也聽話,轉頭就把技能打開。
嗯~狀態找好了...
導演無語,他從業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怪物的演員,說入戲就入戲,一點不給彆人留顏麵。
於是大手一揮,讓他自己上一邊玩去,省的給其他演員添堵。
然後就發生了剛才那一幕,胡戈那邊跑來跑去,累成死狗。
安銘這邊撩著妹子賞著雨,歲月靜好。
“師師,你什麼時候走?”
胡戈也抓了一把瓜子,坐在安銘凳子的扶手上,一邊磕著,一邊閒聊。
“明天吧,我在橫店待好幾天了,得回去準備準備角色了。”劉師師想了想,回答道。
“那咱今晚上唱歌去吧?”
“不去。”
“不去!”
安銘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胡戈,你叫倆音癡去唱歌,要不是身邊沒話筒,安銘都想采訪采訪他。
你特麼咋想的?
“那行吧...”胡戈有些失望,今年一開年,他就來了劇組訓練,都兩三個月沒開過嗓了,真挺想去唱一首的。
“要不去逛街?”
要說唱歌,安銘還會猶豫一下,逛街那必不可能,上次和劉師師去逛街,差點沒給他腿走折。
胡戈同樣投了反對票,他認識劉師師比安銘要早,也陪劉師師逛過幾次。
那滋味,至今不願想起。
最後,場務都來叫安銘上戲了,三人也沒商量好晚上去乾啥。
如果今天來的不是劉師師,而是一個男人,那三人的意見,絕不可能如此難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