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銘:...
雖說心理醫生一般都比較會說話,但安銘是真沒想到,直接被他給抽了出來。
這個技能怎麼說呢,和其他幾個技能有組合技,還不是一般的組合技。
比如說同時打開“陰柔氣質”“上位者”“語言親和”這三個技能,等於傳銷頭子...
如果隻打開“上位者”和“語言親和”這兩個技能,再演一個領導類的角色。
那他就是一個人民父母官,還是一看就很清廉的那種。
再舉個栗子,如果用“語言親和”說日語,那他大概率能忽悠幾個失足島國妹子...
從包裡拿出一支筆和一個筆記本,他要寫殺青總結,這個習慣是從張老師身上學的。
不得不說,人家老知識分子就是喜歡做總結,安銘看他寫過一次,感覺挺有用的,便學了過來。
這個東西和日記類似,但隻記錄在片場中的失誤,以後勤加練習,避免再犯此類錯誤。
合上筆記本,安銘吐了口氣,脫掉衣服走進浴室......然後再走出來,定了一個鬨鐘,睡覺。
......
白襯衫,黑風衣,加上西裝褲,黑皮鞋,安銘的身材和去年比起來要好了不少。
去年他的體重才一百三十斤,主要是乾群演需要天天跑來跑去,有時候還需要乾體力活。
自從進了仙劍三劇組後,他基本就沒乾過體力活,再加上吃的也好了,體重自然而然也就起來了。
清風劍法他一直有在練,所以身材保持的也不錯,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種。
照了照鏡子,發型沒亂,把手機裝進兜裡,拿上房卡,出門。
朱嚴平訂的酒店不遠,開車十五分鐘左右的路程,但這裡是京城,時間得翻倍。
半個多小時後,商務車停在一家酒店門口,安銘拉開車門,等李紅薇下來後,再關上。
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著走了進去,酒店裝修很奢華,但不高調,給人的感覺很舒服,但也很貴。
包間裡隻有朱嚴平一個人,桌上擺了些冷盤,還沒有動筷子。
三人簡單打了個招呼,這幾天在劇組拍戲,安銘也和朱嚴平混熟了,沒必要那麼拘束。
閒聊幾句後,朱嚴平捏起酒盅站了起來。
“阿銘,這兩天委屈你了,叔敬你一杯。”
安銘同樣捏著酒盅站了起來,朱嚴平自稱叔,那他也就打蛇隨棍上,稱了一聲叔。
“叔您言重了,我是一個演員,應該的。”
說完,酒盅對嘴,一飲而儘,空杯對著朱嚴平亮了亮,然後重新坐下。
朱嚴平畢竟是長輩,安銘自然不可能說讓他敬自己,他還沒那麼大臉。
而且他也隻是做了一個演員該做的事,那就是儘力把自己的戲演好,不是什麼很值得誇讚的事情。
朱嚴平也喝乾酒盅的酒液,讚賞的看了安銘一眼,從旁邊凳子上的公文包裡掏出一個紅包。
“殺青紅包,不多,不要拂了我的麵子啊。”朱嚴平笑著將紅包放在桌上,然後轉到安銘麵前。
李紅薇點了點頭,安銘將紅包拿了下來,捏了捏,不薄,感覺有一萬的樣子。
安銘很驚訝,要知道他隻是臨時過來客串一下而已,朱嚴平這麼舍得嗎?
“謝謝叔,您這段時間也受累。”
“說的什麼話,你這幾天不累嗎?行了動筷子吧,今晚不醉不歸!”
朱嚴平給這麼多紅包其實也是有私心的,安銘的演技他是看在眼裡的。
如果李紅薇沒說大話,那安銘的進步速度就有點恐怖了。
而且他還不會亂說話,這就說明他隻要不犯傻,未來娛樂圈必有其一席之地,提前結個善緣總沒錯。
真當趙誌浩和葛娜玩開封菜他不知道呢?隻是懶得說罷了,畢竟不是自己家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