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重入幽冥!(1 / 2)

“不知是從哪裡來的人,道是平南將軍的副將,帶了五百人,在城外叫陣。”莫金山道。

“五百人?”孔懷虛道,“看來他們已經等不及了。”

“城外設下的陷阱為何沒有動靜,他們就這樣平安無事地走了來,我們竟一點消息也沒有?”寧葭奇道。

“新皇的眼線遍及浣月,看來,我們的陷阱,早已被他得知了。”孔懷虛苦笑道。

“莫校尉,就煩你與袁將軍、梁校尉前去迎戰。”寧葭道。

“是!”莫金山領命,出門直奔袁丘處而去。

“孔某亦去看個究竟。”孔懷虛道。

“勞煩孔學士。”寧葭道。

幾人去得約半個時辰,便有人來報:“將軍,敵將甚是厲害,袁將軍、莫校尉都受傷敗下陣來。”

“來的究竟是何人?”寧葭道。

“他自稱名叫奚忍,使一支三尺長的鐵筆,鐵筆裝有機關,袁將軍他們都是中了他的暗器才受的傷。”來人道。

“奚忍?”寧葭道,“從未聽過這樣的人,又是皇伯父的不知在何處找來的爪牙。”

寧葭望著榻上紅蘿,她的臉色更加不好,氣息越來越微弱了,寧葭看在眼裡,不覺心急如焚。

若要去城外迎戰,又恐紅蘿忽然有什麼變故,若不去,城外戰事又正吃緊。

“寧葭,我去看看,你就在這裡陪著她吧。”遲凜道。

“好,”寧葭道,“千萬小心。”

“貧道亦去走一遭。”天玄道長道。

“那再好不過了,多謝道長。”寧葭道。

天玄道長便與遲凜一道出門而去。

二人來至城門,孔懷虛正在城牆之上。

“孔學士,如何?”遲凜道。

“此人身手不弱,隻帶了五百人便敢來叫戰,又連勝了我們兩陣。”孔懷虛道。

遲凜與天玄道長探看城門之下,隻見一人清瘦身形、武衫戰靴,穩坐馬背之上,神態自若,全不像方才經過爭戰的樣子。

“我去會會他。”遲凜道。

“遲將軍,”孔懷虛道,“此人鐵筆中藏有暗器,小心。”

“多謝。”遲凜道。

當下騎馬出城,前去迎戰。

奚忍見他出來,道:“遲將軍,久違了。”

“久違?我們見過嗎?”遲凜道。

“遲將軍不認得我,我對遲將軍卻可謂熟知了。”奚忍道。

“此話怎講?”遲凜道。

“皇上坐於山中,卻儘知天下之事,淨月城中、朝堂之上的人,自然更無有不知之理了。”奚忍道,“遲將軍以劍為兵,既來了,就請吧。不過,刀劍無眼,你可仔細了。”

說著,抖開手中鐵筆便向遲凜刺了過來,其蘊之勁、其速之快,更在喬淩宇之上。

遲凜忙以劍身架住他此擊。

沒想到他手指纖細,這鐵筆力道卻不輕。

幾個回合下來,遲凜已覺吃力。

奚忍抽回鐵筆又疾速向遲凜刺至,遲凜急忙以劍去接,卻不料鐵筆中忽然飛出數枚小小的飛鏢,同時向遲凜刺來。

遲凜一把長劍,接住他一支鐵筆已是吃力,實是分身乏術,眼看便要被飛鏢打中,卻見幾個小小的八卦盤飛來,將幾枚飛鏢擊落在地。

天玄道長忽然自城牆躍下,立於遲凜馬前道:“讓貧道來會會他吧。”

“天玄道長?”奚忍道,“你終於來了,等你很久了。”

“你也想拿貧道的人頭去孽徒麵前邀功請賞嗎?”天玄道長道。

“皇上有旨,命我等務必斬殺天玄老道和三公主,以正君道。”奚忍道。

“孽徒弑母謀逆、殘害手足,罪不可赦,還敢妄自尊大?”天玄道長道。

“等我殺了你,看你還怎麼耍嘴皮子?”奚忍哼道。

當即抖起鐵筆,刺向天玄道長。

天玄道長一把拂塵抖開,拂塵柔軟多變,或進或退、皆不與他正麵相接。

然而,當天玄道長的拂塵再次掃向奚忍的一支鐵筆時,鐵筆上忽然長出數十把利刃來,飛速地轉動、將拂塵切了個粉碎。

“啊!”天玄道長驚了一聲道。

奚忍麵不改色,將鐵筆向天玄道長命門直刺。

天玄道長躍身向後退出,一手便將八卦盤拿出。

數個小八卦盤旋飛而出,霎時便圍在了奚忍四周——八卦天拘牢!

天玄道長催動法力,奚忍便動彈不得。

“收!”天玄道長大聲喝道。

數個小八卦盤便漸漸收緊。

“開!”

奚忍卻忽然大喊一聲,隻見隨著一陣青光掠過,小八卦盤紛紛飛散出去。

天玄道長、遲凜、孔懷虛等無不吃了一驚。

想不到他竟有這般功力。

“好!”奚忍道,“皇上果然兌現了諾言!如今我這般功力,就是修上幾百年也修不到這般境界!”

“是他?”天玄道長道。

“皇上曾與我有約,若我侍奉於他,他日必將青龍之力注入我身,看來,他果然言而有信!”奚忍道。

“糟了!”孔懷虛、遲凜莫不驚道。

“天玄老道,束手就擒吧!”奚忍喝道。

天玄道長拋出手中八卦盤,罩在奚忍之上。

奚忍被八卦盤鎖住身形,隻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自己罩了下來。

他驅起青龍之力,勉強能揮動手中鐵筆,卻也艱難。

“哼,臭老道,今天且饒你一回!”奚忍哼道,催動全身法力,掙脫八卦盤之束縛,領著五百兵士,向北撤去。

天玄道長將八卦盤收回在手,卻也未去追他。

幾人再回到紅蘿的屋內,見紅蘿仍是氣若遊絲,寧葭還守在一旁。

寧葭見他們回轉,忙問道:“怎麼樣?”

“無礙。敵軍已退去了。”天玄道長道。

“多謝道長。”寧葭道。

“紅蘿她還好嗎?”遲凜望了望紅蘿,隻覺她的麵色更加黯淡了下去。

寧葭搖了搖頭。

六順和秦家兄弟才剛剛趕來,問道:“小棠姐姐,紅蘿姐姐她到底怎麼了?”

“她、生病了。”寧葭道。

柳重蔭亦已自府中趕來,見此情形,亦是大吃一驚:“怎麼會突然這樣?”

“紅蘿姐姐生的什麼病,要緊嗎?”秦留憫怯生生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寧葭頓道。

“圓覺大師,”秦留憫向圓覺輕聲道,“您的醫術這麼高明,您給紅蘿姐姐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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