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卡塞爾學院，你在找這家學院。”
楚子航並不嫌棄小馬紮臟，在另一邊坐下來，說話時用的是陳述句。
“不是我在找他們，是他們找上了我，邀請我入學，我覺得他們很可疑，在網上查不到詳細資料，就問問你。”
陳楓坦然道，卡塞爾學院那群人沒讓自己保密，他也不想對楚子航撒謊。
他不想讓路明非沾染這邊世界的事，但楚子航是聽到信息後來找自己的，陳楓不傻，知道楚子航對卡塞爾學院有一定了解。
“他們來找你？”
楚子航語氣微微變化，陳楓如果不看楚子航，會覺得這句話應該是皺眉說出來的，但實際上楚子航麵無表情。
“他們昨晚跟蹤我，具體過程就不提了，反正第一次見麵不是很愉快，跟我說了一堆神神叨叨的東西。”
陳楓說話時看了眼楚子航，觀察對方的瞳孔。
楚子航沉默片刻，“你先吃吧，吃完我們換個地方說。”
說著，他看了眼陳楓消滅了一半的饅頭，“你每天都這樣吃，會營養不良的。”
“這不是窮嘛，肚子又能吃，飽腹感才是最重要的。”
陳楓心說我還有腦瘤呢，我怕營養不良？
楚子航起身走到一邊，買了兩籠包子，還有一些菜角油條，以及一碗豆腐腦，端著回到了小桌上，“我也沒吃早飯。”
兩人都埋頭乾飯，但楚子航的飯量雖然相較常人來說已經不錯，但也還處於正常人範疇內，隻吃了一籠包子，一根油條，喝完了那碗甜豆腐腦，最後還剩了不少東西。
“你吃了吧，免得浪費。”
楚子航麵無表情的道。
“浪費可恥啊，放心，我都消滅掉。”
陳楓笑了笑，如今他也沒必要再跟楚子航多說什麼了，欠下了多少情他都記得。
爺爺曾經說，男人沒飯吃的時候吃了彆人一口飯，沒準將來要拿命還，他以前不懂爺爺說這話的心情，現在有點懂了。
楚子航看著陳楓風卷殘雲，也是有點訝異，他本以為陳楓吃不完的，到時候他們就打包。
結果陳楓的胃就像無底洞一樣，一口一個包子，吃油條像是在嗦麵條，不一會兒就把桌麵上的東西清掃乾淨了。
吃完後，楚子航帶陳楓去了他家，陳楓也是第一次明白什麼叫壕無人性。
楚子航家居然有地下籃球場，也怪不得楚子航籃球打的那麼好，他回家還能開小灶加練。
“這裡除了我平時沒人來，可以說了。”
楚子航關上門，空曠的地下籃球場內還有些回音。
他沒有開燈，隻透過側邊頂的小窗室內很昏暗，也就更襯的某些東西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