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律師看著會議室內的情景很驚訝,張義極客氣且嚴肅的告訴他,晏教授找他,請他馬上來會議室。
一直緊張的應訴外觀設計抄襲案的徐律師,以為晏教授有什麼緊急的吩咐,馬上來了會議室,可眼前的情景他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在幾雙含笑的眼神注視下尷笑著。
晏梓青走到徐律師身邊,拍拍他的肩“你跟我來。”
徐律師跟在晏梓青身後,兩人走進隔壁的小會議室。
與此同時。
雲城市第一醫院外科vip病房裡,半支起的病床上,身上多處打著固定夾的彭北緯,用他未受傷的手,使出全部的力氣把拿著的平板砸向牆麵。
使勁的時候拉扯了身上的傷,痛的彭北緯臉上失去血色,瞬間暈厥了過去。
靠在床邊沙發上閉目休息的彭蘭,被聲音震的一激靈站了起來,緊張的看著病床上歪著頭的彭北緯“怎麼了?怎麼回事?”
外屋的護工和聽到動靜的護士,都跑了進來。
彭蘭壓低聲音繼續叫彭北緯“兒子,兒子你怎麼了?你說話呀。”
彭北緯沒有反應。
護士抬頭看床頭大屏上的各種數字,扭頭又跑出了病房。
護工看著地上摔的屏幕扭曲的平板,和牆上砸碎了牆皮的坑,邊撿地上的東西邊嘮叨“哎哎,瞧瞧把牆砸的,這讓我怎麼交代啊?瞧瞧。”
彭蘭皺眉,極不高興的語氣訓斥護工“瞧什麼瞧?交待也是我們交待,你身為看護,進來不是第一時間看看我兒子怎麼樣了,你跑去心疼牆麵,是那麵牆給你發看護費嗎?不可理喻,你的責任在病人身上。”
護工自知理虧,把彭北緯的平板放在床頭櫃上,去收拾地麵。
在心裡編排著這對母子,要不是他家看護費給的高,他才不來伺候這家人呢,兒子像個神經病,受了那麼重的傷,還一天到晚的不消停。媽媽更過分,不知哪來的優越感,好像就不會正經說話,盛氣淩人的樣子像誰都欠她一個億一樣,這女人彆說話,一說話張嘴就傷人,話裡永遠夾槍帶刺的,真不招人喜歡,護工歎息,祈禱這對母子彆再惹出什麼事情來“哎!”
剛剛急匆匆出去的護士帶著醫生進來,醫生把所有數據看了一遍,又順手摸了一下彭北緯的脈搏。
彭蘭問“他……沒事吧?”
醫生擺擺手“還好,手術不到一周,他要靜養才能儘快恢複,最好不要讓他情緒過於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