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讓我看看。”顏淡也是滿麵通紅,一副興奮的樣子。
陸揚輕輕頷首“嗯。”
聽到允許,顏淡興奮的走了過來,她強忍著內心的激動,湊過去看了看旗袍上的繡花。
“她……”鐘老夫人仿佛聽懂了陸揚話裡的弦外之音,心中微微一動,但又感到難以置信。
顏淡一看見那塊破布,就明白陸揚把她帶來做什麼了,隻是,他又是如何得知自己會這門已經絕跡的繡技呢?
這一點,隻有他在學校裡的一些舍友知曉。
鐘老夫人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衝著一旁的顏淡道,“小姐,你會修嗎?”
顏淡俏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她轉過身,微笑著點了點頭,“正好,我也會繡花。”
“真的?”顏淡和陸揚趕緊上前攙扶,鐘老夫人興奮地起身。
“鐘婆婆,您彆擔心,她說她能治好您,那就一定會治好您的。”陸揚把她拉到椅子上,微微加重了力道。
顏淡抿緊了唇瓣,他就那麼相信自己?
“鐘婆婆,弟子自當儘力而為。”
“好吧,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鐘老夫人一臉崇拜地盯著這些繡品,就知道她不是在吹牛。
顏淡雖然會修複,但是修複所需的材料卻是一件都沒有,一時半會也湊不齊,便來到了旗繡閣。
旗繡樓就如同鐘家一般,有著數百年的曆史,祖祖輩輩都在從事著服飾的製作,而現在,他們所能提供的,也就是鐘氏那樣的世家。
旗繡閣的人聽到鐘老夫人找了個能縫補旗袍的人後,都感到不可思議,待看到嚴淡時,更是感到荒唐。
紀景明是“旗繡”的繼承人,他不屑的瞥了嚴可一眼,“你還說她會修複,這也太誇張了吧。”
據他所知,顏某不知從何處得知鐘老夫人縫補的那件衣服,便胡謅著要跟鐘老太太套近乎。
顏認識紀景明,所以並沒有因為他的輕視而生氣,反而溫柔地說道“我要的絲線,你都準備好了麼?”
紀景明有些意外,還以為她是在故作神秘,得意地說道“如果我們旗繡沒有,整個 s市也沒有。”
說話間,那名年輕的徒弟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絲線,看著她收起來“如果做不到,就彆弄壞了。”
顏淡接過繡線,眉梢一揚,將手中的繡線掂了掂,“有沒有效果,大家都可以過去看看。”
年輕的徒弟嗤笑一聲,紀景明卻是挺了挺胸脯,眯了眯眼,“那就讓我看看,你這跳梁小醜,是如何收場的。”
陸揚見這一大群人,回頭對顏淡道,“有沒有查到什麼?”
淡緊張的咬著嘴唇。
陸揚該不會因為自己的高調,而責怪自己吧?
旗繡閣真是氣死人了。
“去吧。”陸揚沒有多說,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鐘老夫人從最初的興奮中回過神來,又開始遲疑起來,因為顏淡還很小,連旗繡閣都沒有掌握的繡技,她真的能做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