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壞了,居然使用這樣的理由。本小姐就勉強接受了,嘻。”
少女慵懶地躺著,水靈靈,漂亮的雙眼再次從迷茫之中掙脫出來。誰都不知道剛剛還在迷茫的表情已經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臉龐。
韋瑟轉過身去看到這一幕差點沒被他把靈魂吸走,下意識偏過頭,撇了撇嘴角邊的肌肉讓自己強行鎮定下來。
“快點換好衣服,大小姐!你這樣太有失儀態。”
重櫻這次倒是乖乖的聽韋瑟的話,進去一陣窸窣之後浴室的門又再次打開。
“誒?怎麼還是這種服飾啊。”
重櫻穿著白色吊帶的蕾絲花邊裙子,“平時就隻有我在房間嘛,這樣穿怎麼了?影響到你了?”
韋瑟用重櫻聽不到的聲音小聲嘀咕了幾句
“感覺對心臟特彆不友好啊,特彆不好。”
“你說什麼?大聲一點,聽不到。”
“大小姐你喜歡就好。”韋瑟大大聲的回應了重櫻。
話雖如此,但韋瑟是完全不敢長時間盯著重櫻身上看,那會讓他腦袋出現突突突眩暈的感覺,大概是因為血壓突然飆升的緣故吧。
經曆了這一連串的事故之後,韋瑟現在已經睡不著覺,整個人懶洋洋的躺倒在房間內的沙發上,望著窗外不斷閃過的樹木和灌木,光線交錯。
在房間裡麵很快把頭發吹乾,重櫻直接在本來由兩個人占據的地方獨自休息起來,在睡夢之中放下身為貴族儀表和姿態架子的她顯得毫無防備。
大刺刺的睡姿,雙手伸出了外麵搭在被子上,可愛的睡顏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人想到她在幾天前還是一個經曆生離死彆的女孩子吧。
等到窗外的風景也因為長時間的觀察而變得枯燥無聊的時候,韋瑟又把目光轉回到房間內。
複古式的大吊燈,花紋繁複的紅棕色地毯,還有用水晶和稀有的木材製作而成的大梳妝台。
梳妝台上有一麵鏡子,最上方懸掛著一個魔法石驅動的鬨鐘。
“已經這個時間了,該準備午飯了。寂靜的氛圍真好。”
從兩人登上長途旅車後已經過了三個小時左右,現在接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