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視線內就跟打了馬賽克一樣。
全身的肌肉就像是麵餅一樣鬆軟而無力,應該這張床太舒服的緣故。
少女的身子深深地陷入了裡麵就如同陷入在泥沼之中,全身的肌膚就像是被包夾在冰凍豆腐一般的被子和床墊之間那種冰涼和軟糯感迫使她在意識朦朧之中咬了咬自己牙齒發出了帶有一絲絲剛醒時的呼吸聲還漏出自己的鼻息。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的,重櫻在正準備翻身那一刹那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昨天晚上的記憶如同潮水般的湧回到她的腦海之中!
“可惡,那家夥!”
一邊用手拍了拍自己有點生疼的腦門,重櫻從床上摸索向後撐起了腰半坐了起來,在那之前的視線內出現了一個人。
毫無疑問也不用多說他是韋瑟。
嬉皮笑臉的他完全看不出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他產生什麼影響,左手托盤上的培根和太陽蛋還有麵包,右手上握住的馬克杯裡麵裝著咖啡還有一個少女風格的粉紅攪拌勺,重櫻看一眼就知道這是為她準備的早餐。
“大小姐,早安!”韋瑟拿著早餐站到了重櫻前麵,頭微微一側,笑容燦爛的說著:“您尊敬的仆從已經為您準備好今天的早飯。”
“哼~我可沒聽說過哪個仆從會把自家小姐打暈搬走的。不過……早安。我的騎士!”
重櫻一臉淡漠的看著他,撇開了自己的視線,半晌之後她有些囁嚅著問了一句:“那兩個人,我們是不是沒有救下來?”
即便是冷靜的說出這樣的話語,重櫻眼圈還是跟著紅了起來,感性的她幻想著眼前這個人會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挺身而出,救下隔壁房間的人,即使沒有救下來也會把隔壁的怪物處理掉保護車上的其他人。
“是的。死了。”韋瑟甚至沒有說我們嘗試去救人,他隻是針對重櫻的問題做出回答。
“你!你混蛋!難道你也沒想過車上這麼多的人可能會受到傷害嗎?”
“……”沉默,他並不關心其他人的生死。
“嗚嗚嗚……你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說著說著,重櫻就哭了起來。韋瑟拿著她的早餐就在那靜靜地,沒有說話。
良久過後,韋瑟開口道”你覺得我能救下那兩個人?小姐!隔壁肯定是察覺到我們兩個人不僅有魔法能力而且精神力比一般的人更為強大,那種夢境不是定向侵入也許就是有所針對。”
“可是……可是……那時候……”少女囁嚅著,抽了抽鼻子低下了頭不讓自己哭泣的表情被韋瑟看到。
“那個時候,你在那樣的情況下都向我伸出希望的援助之手了……難道這次就不行嗎!”
抓住了被子就像是扔垃圾一樣隨意撕扯了幾下把它發泄般甩向一邊,少女帶著因惱怒而漲紅的臉龐惡狠狠的瞪向了韋瑟。
“大小姐,我救你是因為多年前的大雨之中的因緣和後來烏伊爾先生之托。但這要我產生動機救那些人毫無關係,你要是希冀一個冷血的殺手去做什麼仁慈的事情,這非常不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