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昨晚易容過!。”
沒有回答他,但眼神中的意味已經不言而喻,他似乎是猜對了。”怎麼可能?”
這是他心中最後的想法,藥效在這麼短時間內就失效的例子他聞所未聞,睡個十二小時是常有的事情。
“那三個混蛋!踢到了鐵板了!”
可惜,比他眼神變化更快的是推入他喉嚨裡麵的刀,”嗬……嗬嗬……”嘴角裡濡出血沫子往外流出,侍從的身體緩緩軟倒在牆邊抽搐不停。冰冷開始侵襲他的全身,啃噬他的骨頭,麻痹他的神經,讓他迎向最終的死亡。
韋瑟不過是做了一件微小的事情,誰要是敢侵入他與重櫻之間的羈絆,就要準備好承受他的盛怒與反擊。
……
“盧卡,出大事了!”一個人慌張的跑進門,彙報剛剛自己聽到的事情,看起來他剛剛出門不久,衣服整潔身體乾淨沒有一天工作之後沾染滿全身的各種味道和褶皺的痕跡。
正在休息男人擺出一副聽當地每日雞毛蒜皮新聞般的姿態,再大能大到哪裡去,這個城市離皇都不算非常遙遠,皇都周圍都是一些中等或者小城市鏈接起來形成一個向外擴散的圈子。
“有人被殺了之後掛在城牆上了!”
“啊?再說一遍?。”盧卡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條件反射的壓了壓身側的劍,他的第一反應是:這不可能。
“有人死了被釘在城牆上了!”
“走,去看看。這不應該啊。”在車上發生那種可怖的事情之後,能夠聯絡到最近抽出的空閒的執教士已經全部開始往這邊聚攏,在一段時間內加強這個地區的管控。順帶追蹤那個怪物的線索。
自己等人是執教者中堅力量,鎮守這裡之後沒什麼人敢不開眼在城鎮內造次。最近三兩天也的確除了旅車上那個事件以外其他一切正常。
現在居然有人被殺了還掛在了城牆上,這簡直是對執教會的一種蔑視和侮辱,是誰居然敢如此膽大包天,在執教會眼皮底子下做出這樣的舉動!
簡直是狂妄至極,回去以後怕是還要遭到上層的譴責了。
兩人到達的時候已經有一大群人聚集牆下在議論著,遠遠地就可以看清楚看到有一個人被釘在城牆上,走近一看他的四肢全部被鐵釘所穿透。帶著血肉一起狠狠地嵌入在牆體內。順著牆體一路流到下方的暗紅色血液已經凝固成血塊。
盧卡趕到後立刻有人向他展開彙報,他得知這已經不是第一個發生的案件。
就在昨天晚上也有人在城街的巷子內死掉,有人告訴盧卡他們是那三個城內經常流竄的混混。
稍微整理線索之後,盧卡開始思考這兩個事件之間的關聯,畢竟能在執教士們都在的情況下一晚上發生兩起案件要說一點關聯都沒有他是百分之九十九都不信的。
盧卡他第一時間對身邊的人下達指令去調查這四個人之間的聯係,沒過多久就得到了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