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胖子死得可體麵多了,貫穿傷害死掉的。胸前三發,腦袋被一下貫穿,全是貫穿傷害,真夠狠啊。”
這個執教會成員說道胖子的時候扯了下嘴角,一大串話後他嘴都有點哆嗦,看起來一半是被凍的一半是被嚇的。
饒是這麼多年在執教會外出執行任務,這麼殘忍的場麵他見得也不多,看得他實在是有些心驚肉跳。
“你們檢測過殘留的元素沒?”盧卡覺得如果從法術角度出發,這樣的傷害才比較容易解釋得通。
似乎早就料到盧卡會這樣問,執教士答道;”檢查過了,不過沒什麼發現,如果是法術的話那麼殘留的元素隻檢測出了水或者冰。其他的沒有。”
執教士篤定的回答,早就知道自己的頭兒會這樣提問,作為執教會裡正式成員,檢測法術類型的傷害已經是他們的本能性行為,一般這樣做的原因是有助於接下來的追捕,和確定某些低等的使術者痕跡。
“水或者冰?”盧卡隱隱約約抓住了一條線索,腦袋靈光一閃他說道:”對了,那天車上那個女乘務員赫梨說過的話我還記得,她說在房間裡看到那個女的手上迸射出冰藍色的光芒,極有可能象征著她是一位使術者。藍色普遍代表著冰和水係的法術吧。”
“不愧是老大,確實這個可能性很大。”
“果然是那兩個人嗎?終於露出獠牙了啊……”盧卡思考著這樣的可能性,但如果是他們,看起來兩個案件死亡的時間完全是不對等的。
除非......那兩個人分彆製造了這場案件。或者彆有圖謀抑,但可能是一場意外?盧卡自己也不信這是意外,肯定是有所預謀的,但他不能的推斷出更多的細節了......
這樣的話動機是為何,盧卡倒是覺得把手腳釘住更多出於一種挑釁和警告的意味在裡麵,這裡切碎肉般的殺戮倒不像。
你看這不是還保留了個塊頭最大的麼,他無奈地調侃了一下,應該不是心理變態乾的。
隻是那三具死於雪地上的屍體確實讓他有些迷惑不解。
奔走於下一處應該到達的場所,盧卡離開了現場並把善後工作全部交給了自己的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