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難道你不想承認他們也是你的親人嗎?彆開玩笑了……”韋瑟對她的想法感到荒謬,這怎麼可能?
“無理取鬨,大小姐。今晚看來你喝了太多的紅酒,早點休息吧。”他借助微弱的光芒瞄到少女的臉側呈現出兩團酒紅,覺得重櫻真的是喝酒沒有自己的量度。
“或許是吧。”少女對此不可否置,擰開鎖把推門開燈,走向床沿邊坐了上去,呆呆地朝著房內吐一口氣。
韋瑟好想逃避這種沉默的氛圍,食物的味道從未讓他感受到如此的壓抑,看著發呆的散發酒氣少女,內心也逐漸被一起同化感到煩躁。
索性掏出衣物,韋瑟快步走進去浴室之中,打開噴灑熱水的蓮蓬頭讓自己在水流下保持冷靜。
“可惡!”一拳打在那堪稱自己見過最堅硬的建築材質做成的牆壁之上,他狠狠地罵一句自己。
“不要管這麼多了,快點離開她就行。”對自己的猶豫不決感到前所未有的惡心很不爽,他可是好好地把大小姐看在眼中的,曾經她的一顰一笑,高興悲傷,強勢柔弱如今都成為他離開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