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門合上那一瞬間,重櫻絲毫沒有形象咧嘴,揉著小腹大口喘氣的同時罵道:“笨蛋笨蛋笨蛋笨蛋!這怎麼和爸爸說的不一樣!”
“哈啾!嗚,傻瓜笨蛋直男。”
重新坐回去椅子上,這個世界好像沒有這麼喧囂了,有的隻是暖流設備吹出的聲音還有浴室內近乎沒有的水聲。
後悔嗎?當然後悔,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手摸到大小姐的床沿那一刻就想要把她扔上去修理一番了。
“但我職責所在……”看了看椅子扶把上的握過無數利刃殺器的手,他深知自己應該做的和不該做的。
“不過這樣也不賴嘛,起碼還是摸到,隔著布料夾著雖然不硌也沒什麼滑嫩的感覺,好歹就是摸到了!這波不虧甚至血賺。”滿意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後朝著虛空中豎起大拇指。
他從旁邊抽出一本書開始讀起來消磨等待大小姐的時間。
唰,拉開門的一瞬間,滾滾水汽從浴室中翻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