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後的重櫻和韋瑟,心情都是一樣的不愉快,也威脅著這位執教會的高級執事。
“這邊我也還給你一句話,我們隨時奉陪到底。”
“呼,真擔心你會不顧所有,真的動手呢。嚇死我了!”冷鶯拍了拍心口,幫他把刀劍掛在了門後。
“剛回來就搞這麼大事情,要是驚動了父親就沒這麼好收場了!好了不說這些,今天歡迎你歸來的宴會還是要繼續的,一定要開開心心的,嗯!”
她把盧卡拉到座位上,麵對著二人有些不善的眼光中讓他坐下,轉身小跑去門口處叫女侍為四人清理一下桌麵。
“……”
“……”
“……”
三人都在沉默著。
看到盧卡被勸止之後,兩人也放鬆下來,雖然還是沒有完全消除警惕。
韋瑟率先示好,重新介紹了一下自己,說完之後又是一陣沉默,重櫻顯然沒有什麼說話的欲望,於是韋瑟又主動地為盧卡介紹了一下自己身旁的冷重櫻大小姐,以及兩人之間目前是主仆的關係。
盧卡聽到兩人是如此普通的主仆關係的時候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的看了韋瑟一眼,小聲嘀咕道:“那天她體現出來的緊張度難道是我的感覺出錯了嘛?”
不過現在到他介紹自己的環節,恰好冷鶯也叫女侍進來把碎掉的菜品全部清理完,重新端上備好的另一份菜肴,一般來說廚房那邊都會多做幾分放著備用或者防備一些之後的檢測。
但更多的時候是冷莫知允許他們招待完客人後自己也能夠享用一份這樣的美食,安慰一天的勞累。
這也算是在大宅為數不多的福利之一,這一點小小的額外支出對於一個分家來說還是能夠負擔得起的。
不過今天看來廚房的員工就沒有機會吃到這些菜肴了,本來最近來的客人就很少所以一般就準備兩份,現在是有好幾道備用的菜都端上去了。
“兩位應該也見過我,雖然那次沒有露麵,但在旅館裡我們見過。”
“我的名字叫盧卡,執教會的高級執事。”他歎氣一聲:“我和兩位還在被通緝的人說這麼多,好像應該算是我的失責……目前處於休假狀態,還有可以告訴你們的是執教會已經有你們二位的通緝令了。”
“看來你還是對抓我們的事情念念不忘呢。”
“雖然我現在休假,可以這件事當做沒有看到,但之後就不好說了。”盧卡嗓音低沉,似威脅兩人道。
韋瑟轉了下手上的叉子,把它又放下:“那就是說隻要在你再次回到這裡之前離開就行了。”
重櫻有些不解:“執教會現在的權力已經這麼大了嗎?居然連這裡的分家都可以明目張膽抓人。”
“大小姐,其實是這樣的。”韋瑟給她立即解釋了一下,現在執教會相當於國王身邊的直屬管轄機構,對於大部分王國內的事務都有調查和拘捕的權利。
礙於她以前的地位和身份以及身邊守護她的力量,執教會是不敢對冷家有什麼動作,但是現在不同了。
而且分家不論是明裡暗裡的實力都遠遠達不到讓執教會忌憚的地步,所以隻要盧卡舉報就必定會迎來執教會的調查,甚至他這位高級執事可以親自帶隊。
“啊~這樣......那是不是說我們必須要離開了。”在韋瑟聽來她似乎沒有一絲苦惱,還很高興碰上這樣的麻煩,讓他有些不懂。
“如果他們確實無法保護大小姐你的安全,或許我們是要離開了。不過還有一種方法。”韋瑟冷靜注釋著盧卡的眼神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