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很好,但還活著。冷重櫻小姐。”
“我很好奇,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韋瑟立刻移步到門口和介乎於兩人之間,在他後麵擺著的是盧卡的武器,手裡端著準備要遞給盧卡的開水。
盧卡一看這兩人的架勢不對,問道:“你?和她……接觸過嗎?我指的是身體上的那種接觸,不要誤會,我也不是說那種過度的。就是一般意義上觸碰……”
“有。”
“唉,那想必你也發現,她那種身體上的異常了吧。”挑了下眉,灌下一口韋瑟遞過來的溫開水,盧卡顯得毫無防備。
韋瑟莫名感覺到,他身上的敵意不是針對自己和重櫻而來,雖然是暫時……
他的神情告訴韋瑟他很焦急地想要完成自己的目的,這種思緒在話語中彌散出來。
重櫻點點頭,她不否認盧卡所說的話。坐在對麵叉起手反問道:“那你是打算做什麼嗎?”
氣氛有一些凝重。
盧卡知道從現在開始,他說的話會決定接下來行動中對麵這兩人的參與程度,不免得有些緊張。他需要好好思考一會。
對麵兩個人加入的變數也太大了,光是上次與韋瑟和重櫻的短暫接觸,就讓自己的小隊差點覆滅,他內心對自己很有把握的事情變得舉棋不定。
剛才那會盧卡也不是沒有想過放棄這次的機會,但轉念一想他能清楚下一次機會來臨是什麼時候?
冷莫知如果把那些東西轉移了呢……自己是否還能找到。
如果在某個時間點他們取得了恐怖的突破,那是否會是另一場更為可怕的災難?亦或者……
變數太多,隻能抓住現在,更何況他已經探明大部分需要摧毀的目標了,剩下的就是付諸行動。
他握緊拳頭:“他們正在利用冷鶯做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折磨她的身體,損傷她的靈魂。讓她不得哪怕是一分安寧,這裡完全就是一個黑暗的陰謀和邪惡之所。”
頓了一下他繼續說:“我要做的就是破壞他們的陰謀。然後帶著冷鶯離開,在做完我該做的事情之後……”
“該做的事情是指的什麼?”
盧卡挺直腰把椅子往前挪一些,正色道:“冷莫知城主涉嫌進行觸犯執教會規則的實驗,我必須阻止他。這是職責。”
至於阻止的程度,你們自己猜吧!
“哦~”重櫻聽著視線往彆處飄去,細想著這裡會是什麼樣的實驗……
“嗯……就你了解到的那些實驗項目,能夠說一下細節嘛?”她嘗試再了解更多的信息,為自己後續的行動再完善一些。
“我無法為兩位說明詳細的情況……冷重櫻小姐,對人類而言那種實驗從各種意義上來說是禁忌的,它們是世俗的目光所不能允許的。不能全部告訴你不僅是為兩位的安全著想,也是為了防備。畢竟我難保其中一些人聽到詳細內容後不會覬覦它們。但我可以肯定說現在進行的實驗中至少就包含了人體複活、身體強化以及記憶加固……”
“真讓人意外……”重櫻皺住眉頭,從盧卡的幾個詞語裡麵她大致也能猜到在冷鶯身上發生什麼事情。
她很快做出自己的抉擇。
“我決定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韋瑟和盧卡的目光都集到大小姐她那裡:“我們不會對盧卡先生你的行動做出任何阻礙,但也希望你能減少這裡普通人受到的傷害。”
“這實在是太好了,非常感謝你,冷重櫻小姐。此外還請您饒恕我先前的不敬。”
盧卡同時也是臉色一正:“保護普通人本來就該是執教會的職責,我必然拚儘全力。也請二位如果沒有彆的事情就儘快離開這裡吧,避免被戰鬥所波及到。”
他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卻並不認為兩人會輕易受傷。
得到承諾的心中仍是異常忐忑,不久前的敵人,剛剛的宴會上還充滿著敵意的雙方。
現在盧卡就要懇求這位流亡的主家大小姐作壁上觀,計劃和所處位置轉變的速度之快都讓他有些覺得這個世界不真實,無奈的是形勢真的比人強。
“不能完全信任這兩人,但是也沒有辦法把她們攆出這個戰局是個很大大麻煩。”
但同樣自己在什麼時候采取行動,她們也不知道……
場地很隱秘,不會被立刻發現的。
再喝一口杯子的水,便起身告彆主仆二人,拿回自己的武器和衣服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