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韋瑟在房間裡麵叫他一聲,直接把呆坐在角落裡的他嚇得腦袋一磕牆壁。
發出沉悶咚地一聲,證明船艙使用的耗材非常結實。
“啊……啊哈!哈……我?”
他茫茫然地看著周圍的房間,似乎自己才回到臥室不久,一切能夠想起來的事物就隻有還在吃飯的那片場景。
“你給我說說,深海的信徒是什麼,又有哪些途徑弄上來的。我回去就給你在獻祭號介紹的文章上個本地的頭條。”
韋瑟沉臉審視著朱金,站得稍微遠一些,這次他聰明地觀察一下外麵再反鎖住房門才開始和朱金進行交流。
套點信息給點好處,要比剛才那個威脅朱金改變信仰的人好上許多。
“我……深海……獻祭號……”他模模糊糊說出幾個詞,自己的話語中沒有一絲一毫有用的信息。
閉上眼,在自己的大腦裡麵鑽研:“我……吃……魚。”
他身體開始發抖,“我不是!我……看……歌舞。”
他張大嘴,哈地喘著氣嘿嘿笑……白色泛黃的帶著濁跡大門牙朝向天穹,自己如同溺水掙紮的人最後幾秒後沉入水裡。
“船長,他。”
韋瑟放棄地嘖了一聲,他腦子完全不清醒,問不出任何信息,沒有一句關鍵的詞語能夠給到想要的。
大小姐手中拿著的日記或許能夠研究出獻祭號上麵一些自己想要了解到的事情。
嘗試性給他臉拍上一下,嘰裡咕嚕的朱金開始說起諢話:“噢老天,這是獻祭號,這麼大的船我還是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那個艦首能掛上十個人連成串吧!”
“這船我能坐上一輩子都不膩歪,就餐區這麼多吃的,披薩,居然是披薩。老媽老爸都不在,沒人管我吃什麼,今天就吃這個了!”
“爽啊,這個房間這麼大,我搬來的幾行李箱箱白紙看來能放在房間裡麵了!五十年不沉的傳奇大船,必須要好好描述這艘獻祭號寫出最驚天動地的新聞。”
……
韋瑟離開房間,順帶拿走朱金的備用鑰匙。他腦子大概是完全壞掉了,韋瑟推測著在隨著獻祭號遊行大海的過程之中不斷遭到深海的侵蝕和汙染,絞碎其中一切可以思考稱之為得上信仰的事物。
其餘船上的人能夠是正常的嗎?韋瑟心裡沒有一丁點底數,恐怕或多或少都會遭受汙染。
畢竟,就餐區的食物可是很‘豐盛’的,或者說,獻祭號上麵需要注意的東西會超乎意料的多。
寂靜無聲的走在回去套房幾小步路上,大海上船隻的寂靜已經開始影響到居住區的走廊,每一扇臥室之外的門都恒久且寂靜。走過便會害怕打開之後跳出來的並非是人,呼吸中就會在腦海湧起瀟湧漆黑的海水從裡麵倒灌出來,爬出幾具來自於深海的淵底意誌。
定眼,甩頭。韋瑟深吸一口在走廊內彌漫著的消毒水氣味,它很濃烈,掩蓋住大海的腥臭蘊含著濃重礦物質鹽水的奇特氣味。
呼,還好,自己和大小姐有被提醒,至少沒吃下任何奇怪來自海洋動物的組織。
但少女……似乎吞進去一大塊的海鹽蛋糕。
咚咚咚……咚咚咚……
“哎呀呀,誰呀?”很正常的聲音,是重櫻坐在梳妝台處說話的距離。
“是我。”韋瑟也不希望在這艘船上整得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要思考。
“問個問題哦~”
似乎隔著門都能感受到那邊的氣息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