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瑟還在準備提醒她:“小心信徒……”的時候重櫻就舉起手要靠近自己做什麼了,手掌先一步覆蓋在自己臉上,涼冰冰的觸感……少去了最初遇見她時候的幾分冰冷,多上幾分溫柔。
“嘶!凍死我了。”法術不會騙人的,它還是這麼的冷,與施術者沒有關係,並不會因為重櫻的心情而有所改變。
所謂溫暖,可能是來自少女視線的騙覺,亦或者是韋瑟腦海中不自禁美化了與自己相處多時的大小姐。
戰鬥的緊迫在吞食著閒暇,焦灼化為急迫推動他的行動。
抬頭看著她的在袍下伸出來的手臂,順著嫩白包裹著底下青色血管的臂膀,他好像幻視出最初自己帶著她那時候的眼神……現在反過來了,她那是什麼神色?
帶著點狡黠和儘在掌握之中的看著自己,好心虛……還有點點羞恥感。
狀態還處於戰鬥中韋瑟的心跳律動錯亂了節拍,原本稍顯冷靜的自己跳動幾下。
“真可愛啊,你。被捂住臉頰凍起來的時候,像是要縮成一團的樣子~誒嘿。”重櫻很坦然承認自己的惡作劇,然後手掌更用力地包住韋瑟的臉。
她似乎是一點都不怕那些來自深海的寄生物。
手雖然有點臟,但韋瑟還是貼近一些抱住少女的腰肢,聽著她轉頭又呢喃著埋怨自己的話語,說著什麼自己是個離開了她就沒有辦法解決這場冒險的廢物。
“哼唔……才不是。看我殺那個信徒給你看!我才不是廢物!哎哎哎……”
“急著想要證明表現的你,嘻嘻……多有趣,真想在這樣的時間裡麵待久一些。”隔著衣服被觸摸的手感少女當然知曉,她不介意。
隨著細小的黑塊脫落之後,來自深海信徒的寄生物成功地被極端的冰霜法術凍結去除。
現在韋瑟暫時沒有被感染的風險了,他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去繼續殺向僅剩的一位深海信徒。
“我就知道你不會很愛惜我給你的第一把武器,哼哼……那麼本小姐隻能再給你製作另外一把啦。”
隨著重櫻的話語落下,韋瑟的手中再多出一把與前一柄製式相仿,但帶上更多細小尖刺和削尖了頭部的冰錘。
或許已經不能叫它是冰錘了,它在重櫻的法術凝結之下長了一個尖細的錐。
韋瑟想著要是一錘子砸下去釘上人的頭皮上,估計能跟劃拉草坪翻蓋土壤一樣將整塊頭皮拉扯下來,這種程度傷害的武器。
說話之間他又再次和信徒碰上,這次刺客會注意到怪物那帶有危險的趾爪和手臂,試探出幾種攻擊方式以後的韋瑟變得不再如同最初那樣畏手畏腳。
即便還有更深一層的殺招,也需要把這些怪物逼迫到那個境地才有可能被使用到自己身上,現在的程度就是自己依靠著武器和身體素質完全能夠招架住深海信徒的攻擊方式。
然後牽製它!
砸入它的表麵甲殼質中,清晰地在昏暗的房間裡麵能夠聽到一聲脆裂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