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埋在重櫻的肩首,細嗅著屬於她的氣息,透過布料的孔隙讓味道無法掩蓋,混著奶脂清香與某種汗液會令自己迷醉。
魔法石燈在腰側提供著昏黃的光芒,周遭遠處儘是黑暗,朱金的上半截身體在冰製的囚籠裡的活動於夜晚加深中逐漸微弱。
“必須放開了哦……貪圖這樣的享受……很壞~”
重櫻的鼻尖在踮高腳後蹭蹭自己的耳朵,用一個韋瑟無法拒絕的理由,把他支開。
她低語說了一句話:“你該去整理一下你身上與那些惡臭的信徒戰鬥之後的屍體味道了。”
單憑著自己的語言,就足以讓所有氣氛都消弭殆儘。
再也沒有愉悅的氛圍,腐朽的房間味道,還有鹹水海的腥臭,占據滿韋瑟的腦海,讓他分分秒秒內都感到窒息。
沒有猶豫地抬起頭,把手鬆開……悲戚戚地看著重櫻:“好吧,是我沒有注意到。”
既然是她的想法,理所應當自己需要尊重。
“這麼輕易就鬆手了?可是我還沒有放開哦。笨蛋~”
她啞然失笑,眉頭舒展開來,最後貼一下韋瑟脖子和鎖骨的位置:“輕易就被本小姐玩弄了呢~連緊緊抓住自己喜歡的人都不會……真是個廢人,嘻嘻~”
少女也學著韋瑟剛才的舉動,在他那兒吸嗅兩口,果然……她實在是欣賞不來,尚且未能完全理解韋瑟的癖好。
但是自己改為主動吻一下他的味道就好接受多了。
一段擁抱過後兩人終究不舍地放開了彼此。韋瑟趁著短暫休整的機會,將身上的衣服換掉,更換那些在怪物身上爆出來的血漿與他汗液混合產生的氣味。
“唉,人生少有的熬夜呢……”大大打了個哈欠捂住口鼻的重櫻走到一邊,手中的藍色冰芒微弱些許,扔出一束到朱金的牢籠上,再次加固囚禁的冰凍法術。
“需要來一點咖啡嗎?”韋瑟從收納袋裡麵找出一小瓶不用蒸煮的咖啡粉,抖動玻璃瓶製作成的瓶子,往裡麵撒入一些黑色的研磨粉末,看著它們迅速融化並沾染遍透澄清的淨水。
將信徒們的屍體潦草處理一下掩蓋掉痕跡後,主仆二人換到旁邊另一個屋子。結果而言是她們在冽北港繞上一圈後回到聖徒風藺死亡的屋子,商議著再休息一會。
“嗯,來一點點,和你一起喝一杯就好,不想讓你洗多一個杯子。”
舉著搖杯向著重櫻晃了晃的韋瑟,看著她臉上紺美微甜的笑容,手不自覺地僵住。
“哦呀……不可以嗎?和你喝同一杯的話,我們的關係,沒問題的吧,嗯?”
“沒問題。”
走近過來的少女,拿起韋瑟還未碰近唇邊的杯沿,托起抿一口。在侍從旁側的注視中,品嘗褐黑色液體後她舌尖吸溜同時,俏眼隨之抖動顫縮。
柑橘水果味的發酵豆子,可能對她來說有一點點偏酸吧……
“晚上喝這個,還是有些不太習慣呢……”
嘗試之後的大小姐,並沒有直接把杯子放下,拿著它湊近到韋瑟那邊:“啊~張嘴哦,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