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隻是權宜之計,並不能時刻都保護著自己和重櫻。
“這裡應該被我們搜索得差不多了,抓緊時間離開吧,大小姐。”
金發的少女點點頭:“嗯。”了一聲,表達自己的同意。
轉頭背身再看一眼房間牆壁上那幅被解構之後的圖片,韋瑟將房間的門重新關上。
朱金站在房間裡麵坐立不安,時不時就從那張乾淨的椅子上站起來走上兩步。
“她們什麼時候才來,我要回獻祭號上……”
“我為什麼不能現在就走,為什麼聽她們的話?”
他自己在兀自產生焦慮,在封閉房間內,朱金沒有拿到照明燈,他被吞沒在黑暗中。
房門突然打開,彌漫出一股來自外麵的風,人體久在裡麵呼吸出來的渾濁空氣,被風所替代和交換。
底下那個孔洞喪失了它的作用。
他的眼中靈感一閃而過,似乎看到兩具翻湧在黑霧中的人影,隨即光芒在自己麵前亮起。
“回來了,你們回來了!什麼時候回獻祭號!”
朱金終於還是按捺不住,拍著心口走上來,慶幸重櫻和韋瑟沒有把自己落下。
“很快,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到黎明了。”
重櫻仍舊是不言不語,隻任由韋瑟和朱金進行交流,她甚至還有點困地把腦袋頂在韋瑟的背後,想要把他當成枕頭來讓自己休息一會,一晚上實在是讓自己累壞了。
“好……好,希望能夠快點回到獻祭號。”
不斷強化著對眼前之人的信任,他的記憶在持續流失著,得到承諾後的他坐了回去,占據了房間內唯一一把椅子。
韋瑟將魔法石燈光全部熄滅,這下子重櫻似乎更加困倦了,在背後唔呼兩聲。
“拿張墊子出來嘛~”她在耳邊喃喃著。
對比起朱金那種喋喋不休的詢問,重櫻的不耐中有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強硬,韋瑟在不觸碰安全原則的前提和底線下按照她的想法來已經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順利躺到厚實柔軟的墊子上,還額外墊上一個枕頭。戴著兜帽的她抱著倚靠在床頭擋板的韋瑟旁邊睡著了。
味道確實沒辦法接受,但是困意占據自己的意識,就連挑撿的貴族少女也隻能夠接受目前的條件。
三人占據房間兩個角落,以各自的方式計算著時間的流逝。
韋瑟睡不著,他也不能睡著,困到他突然懷念起大小姐的冰霜法術,要是能凍一下自己的話肯定能夠清醒過來。
自顧自地嗬笑一聲,什麼時候他居然希望用重櫻的法術來讓自己清醒了?自己算是栽在她的手裡了。
想到此處的他側頭看向旁邊,在兜帽下的一絲絲麵容,隨著睡眠的憨息微微起伏,可愛到想要捏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