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急,離這老八去安都,還有些時日,此事,我們該從長計議。”
周世勳說完看著周恒,心說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彆整天像一個木頭一樣。
周恒見周世勳盯著自己。
心裡瞬間就明白了,這父皇是要看自己的想法呢。
這可得好好表現,自己可是未來繼承大統之人。
如果表現不佳,父皇又正值壯年,以為自己廢了,再練出一小號,那就麻煩了。
雖然說自己有些皇兄皇弟,但在自己眼裡都是酒囊飯袋,自己不懼。
但誰知道出來一小號就比不過自己。
於是稍微思索一會兒,立刻站起了身。
“父皇、義弟,我們何不如來一個將計就計。”
“哦,具體說說。”周世勳聽完稍稍挪動了身子,對著周恒說道。
“他們的目的是我,無非就是想用我來威脅父皇,那我就深入虎穴,佯裝被他們抓到。”
“抓到我之後,那周世......那赤燕飛必定會將我綁來京城。”
“屆時,隻要他進入京城之內,他就插翅難飛了。”
楚辰一聽,這周恒是想用自己當作誘餌,將那通天神教全部引入京城才一網打儘。
但這樣做,不是將自己置身入險地麼?
萬一那赤燕飛不按套路出牌,半路氣急敗壞將其殺了,那周世勳就必須練小號了。
周恒一說完,周世勳馬上就打斷:“此事不妥,太危險。”
“父皇,這通天神教過於神秘,不將其一網打儘,必定讓整個皇宮寢食難安,讓整個大夏寢食難安,我作為皇子,冒這點兒險,值得!”
周恒說完就一把跪在了周世勳的麵前。
有一種他不答應就不起來的王八之氣。
周世勳看著跪在地上的周恒,滿意的點了點頭。
其實他心裡也是篤定這周世紀不會殺了那周恒,如果那姑娘真是當年那個孩子的話,說明這周世紀還有一絲人性。
至少當年氣急敗壞的他,沒有一把將那孩子給殺害或者威脅自己。
周世紀要什麼他清楚,而且,他也非常的惜命,要是他真的殺了那周恒。
他應該想得到,整個大夏都沒有他的容身之所,這麼多年的努力不就白費了麼。
稍稍思索後,周世勳點了點頭:“起來吧,如此,亦可,但你必須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說完就轉頭看向了楚辰:“楚娃子,你有何神奇之物,能最大限度的保證你義兄的安全。”
這特麼就離譜了,敢情兩父子演戲呢。
早就商量好了對策,然後在自己麵前演一出戲,薅自己東西。
給點兒什麼呢?
手槍?這東西沒到迫不得已不能拿出來,那是自己安身立命的家夥。
手榴彈,這玩意兒他們見過,要不要給他帶幾個防身?
防刺服,可以搞一件,頭盔,這玩意兒估計得配一個大帽子。
想到這兒,於是楚辰站起身說道:“義兄大義,為了這大夏安定,百姓安居樂業,竟然投身險境,讓在下佩服,你們稍等。”
說完就走出了禦書房,徑直朝著車子走去。
坐進車裡關上門,揮手間,手裡就出現了一套防刺服以及一個頭盔還有四枚手榴彈。
思索了一會兒,手中還出現了一把彈簧刀。
但這刀的話,楚辰沒想著他能夠起多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