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淅淅瀝瀝,哥譚華燈初上。
法爾科內的老宅子矗立在這藍色的雨夜中。
一開始的槍響並沒有驚動GCPD,因為壓根就沒有人為了這兩聲響而報警。
以這棟老宅子為圓心,周邊的區域全都被黑幫滲透甚至同化了。
那幾個負責巡邏這片區域的警員也都是收受賄賂的老油條,聽到槍響之後,吃了口甜甜圈就直接揚長而去。
而現在,老宅子裡沒有槍響,隻有勝利的喜悅。
法爾科內已經從椅子上起身,親自站在監控屏幕前,看著上麵的畫麵。
終於,事情終於被解決了。
他看見自己花一大筆美刀雇傭來的殺手們,站在埋葬敵人的坑前。
這些超級罪犯肆意的大笑著,擺動著身體去發泄剛剛的恐懼與此刻的狂喜。
法爾科內也想慶祝一番。
但作為一個名義上的地下世界皇帝,他必須時刻維持自己的威嚴與氣質。
所以歡呼雀躍的慶祝方式肯定是不行的。
法爾科內邁著穩重的步伐,從酒櫃裡拿出一瓶香檳。
啵~
半場開了香檳。
法爾科內剛要優雅的倒酒,結果就見監控屏幕上異變突生。
那幾個超級罪犯突然不笑了,不斷的掃視四周,好像在他們中間有個看不見的幽靈似的。
怎麼回事?
法爾科內心中疑惑,放下酒瓶,緊盯監控屏幕。
突然,地下坑洞裡的長槍自己飄浮了出來。
法爾科內知道這把長槍,這是貓頭鷹法庭給自己的,說是這東西專治一切怪力亂神。
不管那個叫羅輯的家夥有什麼神秘的力量,被這把摻有N金屬的長槍紮中,必然十死無生。
讓長槍飄浮起來的人,法爾科內也知道,那是隱形人。
結果出乎法爾科內意料的是,這把長槍突然往前猛刺,直接把站在前麵的火烈鳥給紮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啊!”饒是法爾科內都忍不住怪叫了一聲。
這位地下世界名義上的皇帝,此刻目眥儘裂。
疑惑,暴怒,震驚等情緒在他的腦海中攪動,摻著微不可察的恐懼。
法爾科內摸了摸心口,感覺自己心臟病都要犯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怒聲質問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整個房間的人都噤若寒蟬。
他們從沒見過法爾科內閣下如此憤怒過。
而此刻,監控屏幕上接連發生的事情,又吸引了法爾科內那雙幾欲噴火的眼睛。
......
幾分鐘前,老宅子主屋門前的草地上。
戴著黑框眼鏡和黑帽子的隱形人站在一眾略顯慌亂的超級罪犯旁邊。
他原本也緊張兮兮的臉,突然扭曲的像是個呆滯的唐氏兒,緊跟著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跟便秘了一星期似的。
然而他是隱形人,那幫超級罪犯連他的腳都看不見,自然也沒能發現他表情的異樣。
幾秒之後,隱形人的臉色終於恢複正常。
他說道:“你們接著找聲音的來源,我到坑裡把那杆長槍拿出來。”
“無論這個裝神弄鬼的家夥在哪裡,隻要被我這杆長槍刺中,他肯定當場就死了。”
“那你就少廢話,快去拿!”電刑者滿臉的焦急。
“好嘞。”隱形人翻身進入坑裡,將那杆長槍從坑裡拿出來。
隱形人舉著長槍,看了看誰距離自己最近。
哦,是那隻衣飾浮誇的火烈鳥,這家夥剛剛還用摩托車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