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東區伊卡洛斯街。
這條街的名字聽上去就像是癮君子們為了附庸風雅而專門起的一樣，位置距離ACE化工廠不遠。
羅輯吃著三明治，聽到康斯坦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所以，大都會和中心城的契約都已經簽訂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總之，現在終於隻剩下哥譚的還沒完成了。”
渣康撓著自己亂糟糟的金發：“羅輯，你對此有什麼頭緒了嗎？如果你還在想著重複上次的操作，我一定會狠狠咬爛你的屁股。”
“這話說的對。”旁邊的弗蘭肯斯坦披著大號長袍：“你的確是一隻金毛瘋狗。”
“放心。”羅輯咬下一口三明治：“我不會把一種方法使用第二次。”
“關於如何對付哥譚的這隻惡魔，我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
“另外，我們得早一點把最後這個契約給簽訂了，不然萬一小醜真成了惡魔祭司，我擔心這個瘋子會攪亂我們的計劃。”
羅輯吃完手中的三明治，捏著下巴：“關於計劃，首先，我們要在混亂的東區隨機抓一隻壞到頭頂冒煙的老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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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莊園，蝙蝠洞內。
蝙蝠俠在一塊一米高的石柱上按了幾下，麵前的石壁便翻轉過來，就像那些迷宮的經典設計一樣。
站在一旁的阿爾弗雷德看向立在石壁上的裝甲，吹了口手中咖啡冒出的熱氣。
他感受著這台新裝甲那獨屬於金屬的暴力美感，以及那充滿爆炸性力量的猙獰外殼，忍不住說道：
“老爺，這台裝甲，應該不是用來對付人類的吧？”
阿爾弗雷德盯著戰甲胸口黑紅相間的蝙蝠剪影，想象了一下稻草人或者雙麵人被戰甲一拳打中腦袋的模樣。
啪唧！
腦袋像是掉在地上的大西瓜一樣瞬間爆炸。
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那太殘暴了，自家老爺可不會做出那種事情。
他將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雙手背在腰後。
老爺最近在瞞著他些什麼，這台完全為了殺戮而製造的裝甲，應該就和那些事有關。
蝙蝠俠沉默一會，說道：“沒錯，這的確不是用來對付人類的。”
“惡魔才是這台裝甲的敵人。”
“惡魔？”阿爾弗雷德有點遲疑：“老爺，你得跟我說說，這個惡魔是個象征性的詞彙，還是說真的惡魔？”
“完全意義上的惡魔。”蝙蝠俠沒有隱瞞的意思，他沒必要那麼做。
與其讓阿爾弗雷德猜來猜去，不如直接明說，這事不算是什麼秘密。
於是蝙蝠俠又補充道：“你知道的，腐爛的肉體，岩石一般的外殼...一些沒有理智的野獸。”
“他們想製造殺戮，就像那些阿卡姆的瘋子一樣。”
“唯一的不同之處是，我可以用拳頭和謀略製服那些瘋子，把他們送回監牢裡。”
“但同樣的方法對這些惡魔不起作用，這些野獸的爪子太鋒利了，也沒有什麼牢籠能困住他們。”
“所以我嘗試了新的方法，也就是這台裝甲。”
蝙蝠俠又按下幾個數字，這台黑紅相間的裝甲發出一陣氣爆聲，肉眼可見的白色氣流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