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蘇王,我虎賁師昨夜已經更換靈兵靈甲,備好糧草,做好出兵的準備!
不知有蘇王,可還有什麼吩咐?”
南宮廣朝蘇塵拱手說道。
此番出征,是有蘇王借大稷仙朝之兵,去奪回有蘇諸侯國的都城。他自然要問問蘇塵。
“此番出兵,一切由南宮大將軍做主即可!”
蘇塵點了點頭。
他很清楚,行軍作戰一切由主帥做主,自然不會多說話。
“出發!
趁著清晨靈霧掩護,探子難以探測,不要驚擾了洛邑城內百姓!”
南宮廣大將軍朝眾虎賁師將校下令。
在這洛邑帝城,不知有多少蠻國、各個諸侯國的探子和眼線,在盯著虎賁師的動靜。
消無聲息之間。
大稷第一野戰師虎賁師已經完成了撤營,全營從洛邑帝城的郊外消失。
乘騎著靈駒、靈鷹和墨門機關戰車,出了虎牢關關隘天險,從渡口乘靈舟,越過洛河,奔襲向朝歌仙城。
清晨的洛邑帝城,白霧蒙蒙,一片靜悄悄。
城頭。
一名墨衣長衫中年修士,一名白袍老儒聖,站在城頭看向遠去的虎賁師。
“墨兄,虎賁師出發了,你如何看?”
荀夫子道。
“朝歌仙城有近三成百姓,逃難至洛邑,其餘百姓逃散至各個諸侯國。
他們在洛邑無田無產,高價租賃房屋,也無活可做,僅僅帶了一些家財,遲早是要坐吃山空。
洛邑的米鋪的靈穀糧價,草藥鋪的各色靈草藥,已經暴漲了超過五成以上。
不僅僅朝歌難民受不了,連城內洛邑百姓也不得不高價購靈穀,也是叫苦連天。
朝歌難民,怨恨洛邑百姓,以高價賣給他們靈穀、高價房屋租賃。
而洛邑百姓,也怨恨朝歌難民逃到洛邑,和他們爭奪口糧。
百姓們彼此抱怨,生出疵瑕。
許多朝歌流民,每日隻能靠一碗稀穀粥度日,饑寒則生盜心。他們盜竊的,也是其他百姓的口糧、財貨。
如此下去,縱然是富甲天下的洛邑,遲早是要生民變!
若是被有心的流寇、叛軍,諸如反賊李元昊、黃朝之流所利用裹挾,更是會釀成大禍。
久而久之,這些原本是良家子的平民百姓,遲早會成匪患!
洛邑這邊人滿為患,急缺靈穀。
而如今朝歌仙城那邊,卻被蠻國所破,周圍千裡靈田,卻白白的荒蕪。
眼看春分,春季已經過半,尚未耕種播下靈穀種子。
朝廷若是下旨,儘快出兵奪回奪回朝歌,此乃是最好的解救百姓苦厄的良策!
如果不能在春耕之前奪回朝歌仙城,那麼朝歌接下來的一年都不會有任何靈穀收成。
洛邑帝城靈穀越漲越高,不知多少難民,會在下一個冬天到來,日益饑寒交迫。
不管其他諸子如何看待,我墨門對儘快出兵朝歌,是絕對支持的!
朝堂上的帝王諸侯之爭,誰贏誰輸,我也不關心。
太子殿下,我兄長太宰墨伯夷大人,可能會對南宮大將軍助有蘇王,很不滿。
但是,隻要能把朝歌仙城奪回,重新安頓這朝歌的無數難民,便是利於整個大稷仙朝百姓,利於大稷的江山社稷!”
墨翟歎道。
他麵色帶著些許沉重。
身為墨門門主的他,最清楚不過。
這小半年以來,以墨門浪蕩兒自居的平民數量,幾乎以翻四五倍急劇暴增,他們浪蕩在街頭無所事事拉幫結夥,聚眾爭利!
像阿沛、阿秀他們一夥,拜師魏無忌,已經算是很安分守己,很有誌氣的朝歌少年了。
更多的,是墮落的少年兒郎,身無寸銅,窘迫到不得不以盜竊為生。
這對墨門的聲譽、對大稷仙朝洛邑,都是巨大的隱患。
無法可解,
隻有去奪回朝歌仙城.那裡有廣袤、荒蕪的靈田,可以養活大量百姓。
“三千虎賁師,迎戰北蠻軍留守朝歌仙城的一萬兵馬,有很大獲勝的希望,但也是一番苦戰!
此戰,驅逐蠻夷,維護大稷,關係到大稷洛邑多少百姓的生計!
此乃義戰!
墨門不能袖手旁觀。
荀兄,可願和墨某一起,為大稷百姓和朝歌百姓,百萬蒼生,出一份力?”
墨翟尋思一番,雙眸神光奕奕,朝荀夫子道。
“墨兄大義,荀某欽佩!
不知墨兄有何打算?
荀某雖不能代表整個儒門出手相助,但也是一腔熱血,願率稷下學宮,助先生一臂之力!”
荀夫子望著遠去的虎賁師,朝墨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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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