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羽晗這不冷不熱的態度著實讓歐陽子燁心裡不痛快,但易羽晗這態度又讓他摸不準她身份,反倒叫他不好發作。“在下除了朱雀國相府易家外,不曾聽過其他易家,敢問姑娘家中長輩如何稱呼?”他壓著心中的不痛快問道。
“家中無長輩。”此時易羽晗的語氣已經不知不覺變冷。
“那姑娘師從何處?”歐陽子燁仍舊好脾氣的問道。
“家師喜靜,在這世俗不曾有虛名。”
“那姑娘就更不應該上來丟人現眼了。如今我都不曾看出這藥方。”一旁的青峰不耐煩的說到。剛才的對話他聽明白了,這姑娘不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囉,也敢不知輕重上這顯擺,真是無知者無畏。歐陽子燁的臉色也不好看,敢情他顧忌了半天,這姑娘竟隻是個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還對自己如此不敬,越想他心裡就越不痛快。
“子燁哥哥,想必她出身也不是很好,生活的地方可能比較偏僻,也不知道皇權是怎樣的存在。子燁哥哥就不要與她計較了好不好?”易梓慕在一旁柔柔的開口,眼底全是憐憫,隻是其中隱藏了一抹不易被覺察的輕蔑。聽了這話易羽晗心裡不痛快極了,從剛才她就看不慣這個易梓慕,說的話看似像是為旁人解圍,實則每一句都是在貶低彆人,彰顯自己的“善解人意”。
“梓慕妹妹說得對,不知者不罪,剛才的事本王就不同你計較了。你且快快下去,不要乾擾了青峰少宗主破解藥方。”歐陽子燁很自然的順著易梓慕的台階下來了,此時他的語氣中已經充滿了傲慢與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