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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沈崆剛一踏進院門,便有侍衛攔下了他。看清來人是沈崆之後,他們的臉上紛紛露出驚訝之色。
“少宗主?真的是少宗主?屬下恭迎少宗主!”
侍衛們聲音不小,自然驚動了院中人。隻見一個少年在眾人簇擁中,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
“少宗主?什麼少宗主?”少年斜了沈崆一眼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外人。你們居然叫一個外人少宗主?你們可知罪?”
一聽這話,那群侍衛心底雖然極其不爽,但還是齊刷刷跪了下來,道:“屬下知錯!”
“玄長青,你在這大吵大鬨,要是驚擾了宗主,我唯你是問!”沈崆咬著牙說道。
“宗主?你還好意思提宗主?要不是你蠱惑宗主,得了少宗主之位,宗主他老人家現在能一病不起?要我看,這裡隻有你最沒有資格提起宗主,識相的就給我滾!”玄長青氣勢洶洶地說道。
“我不跟你計較,讓開,我要見宗主!”沈崆握緊拳頭,極力隱忍道。
“跟我計較?就憑你?我還想跟你計較呢!你真當自己是少宗主呢?霸占少宗主之位這麼多年,如今也該還回來了!”玄長青不依不撓道。
“我再說一遍,我要見宗主!”沈崆感覺自己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可他還是極力壓製著,額間的青筋都已暴起。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玄長青手一揮,身後的十幾名侍衛立刻衝著沈崆衝了上去。
沈崆冷眼看著衝上來的人,輕輕鬆鬆就躲過他們的攻擊,隨後反手就是一掌,被擊中的人立馬暈死過去。到底是土宗的人,他不好下太重的手。
其他侍衛被沈崆這一手驚了一下,可是他們又不敢違抗玄長青的命令,隻好硬著頭皮繼續進攻。
看著手下的侍衛一個個被沈崆“擊殺”,玄長青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隨後又指著跪在地上的侍衛氣急敗壞道:“還愣著乾什麼,沈崆意圖謀害宗主,還不給我拿下!”
可地上的侍衛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他們是宗主的人,隻聽命於宗主。所以一個玄長青,還不能對他們呼來喝去。
看地上的侍衛不聽指揮,玄長青直接一腳踢了上去。可就在這時,解決了那群侍衛的沈崆一個閃身,就抓住了玄長青的腳,隨後一個用力,將他整個人掀翻在地。
看著沈崆一步步逼近,玄長青這才慌了神,眼裡滿是恐懼:“你,你不能動我,我才是宗主的親孫子,我才是少宗主!”
“平日裡宗主對你疏於管教,我想,他應該很樂意看我替他好好管教管教你!”說著,沈崆釋放出周身的威壓。屬於藍階修煉者的威壓一經釋放,在場的人都動彈不得。
而地上的玄長青看著沈崆沈崆周身淡淡的藍光,整個人更是驚駭不已,嘴裡還不停念叨著:“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不可能!”
而其他侍衛心中則是一喜,少宗主年紀輕輕就突破了藍階,這可是百年難遇。這下土宗上下還有誰敢質疑少宗主?
“怎麼不可能,我就站在你麵前,你說可不可能?”沈崆居高臨下地看著玄長青,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隻螻蟻。
“要不是看在宗主的份上,你以為你還能蹦躂到今天?現在我回來了,少宗主之位就在這裡,有本事你就來拿!哦,對了,既然你要跟我計較,那之前的一樁樁一件件,你最好記得清清楚楚,不然我不介意幫你好好回憶一下。”
玄長青哪見過沈崆這副模樣。平日裡他都笑嘻嘻的,什麼事都不計較。他哪裡想得到,那樣一個好說話的人,竟然還隱藏著一副這麼可怕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