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我果然沒看錯,那嬴幽確實跟師父像極了。”易羽晗一本正經地來了這麼一句。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徒兒是不是過於想念為師,才會在夢裡遇到這麼一個嬴幽?”說這話時,幽熒的聲音無比磁性,聽起來真是該死的迷人。
易羽晗淪陷了好久,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臉早就紅了個透。饒是她在幽熒麵前再遲鈍,也反應過來,哪裡有什麼解夢,幽熒分明是從一開始就是在逗弄她。
見易羽晗終於反應過來,幽熒卻沒有半點兒心虛,反倒更加熱切地看著自家徒兒,身體也不自覺地湊了上去。
易羽晗本想跟幽熒發脾氣,但是感受到自家師父愈發熱切的目光,她隻覺得自己臉上越來越熱,差一點兒就要熟透了。
看著一臉窘迫的徒兒,幽熒見好就收,以免過猶不及。都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雖然自家徒兒這會兒還沒反應過來,可要真的逼緊了,肯定會急眼。
他收回目光,正了正身子,順便跟自家徒兒拉開了些距離,保持在一個舒適但又不顯疏遠的位置。
果然,在他跟她拉開一定距離之後,易羽晗也慢慢平靜了下來,臉上的紅霞也逐漸褪去,恢複了一個差不多正常的狀態。
一旁的螢早就在心裡把幽熒唾棄了好幾遍,這個大叔,就知道占小羽兒的便宜,真是老不要臉。
不過麵上她卻什麼都沒表現出來,開什麼玩笑,這位大叔實際上可是十分凶殘的好不好,她可不敢挑戰他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