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個故事之後,氣氛再次陷入沉悶。
他們都沒有想到,《魂力決》竟然是這麼個來曆。多年下落不明之後,最終竟然以這種形式重新回到了姬家最後的血脈手中。
易羽晗不知道每一任姬家女子是否完整地知道這個故事,但是,聽完故事之後,她並不覺得那個賈譯禎有多麼罪大惡極,隻覺得每一個身負重任的姬家女子很辛苦。
但也僅僅是辛苦而已,這還是建立在她代入她的母親之後的想法。
畢竟,她的母親從來不曾對她說過這些。或許,當時她認為,在她把《魂力決》交出去的那一刻,她就已經與姬家無關了。
這一切對她來說不過隻是一個故事,彆人的故事。
相比之下,她感興趣的,是她父親與母親的故事,還有那個雪姬,母親應該沒有見過她才是,那她又是憑著什麼認出自己的?
螢又指了指易羽晗手上的玉佩,說到:“那應該就是姬家與雪姬定下的信物。每一任姬家家主都要將自己的鮮血融到玉佩之中,隻有這樣,玉佩中的鮮血才會牽製雪姬,確保她不會傷害姬家人。”
“可是雪姬說,隻要殺了我,她就能重獲自由。”易羽晗說到。
“確實,因為她能夠感受到,你並沒有將鮮血注入到玉佩中,所以你現在隻是一個持有者,並不是擁有者。管理者殺掉持有者,確實就能重獲自由。”螢解釋道。
“那她為什麼……”易羽晗還是有些疑惑。
“這個嘛,或許隻有雪姬才能回答你。不過,若你一直都隻是持有者,在你同意的情況下,雪姬她應該是可以出來看看的。”說著,螢還看了一眼放在床頭的《魂力決》。
“那,下次見麵的時候我問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