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對了?”詞宋覺著自己說的挺詳細的,甚至連世子殿下臨走前回望許少聰的細節都說了出來。
“你小子,平日裡見到漂亮姑娘,都走不動路,翠苑樓的離歌姑娘,年紀雖小,但已經初具傾國傾城的雛形,你竟然主動放棄了,我兒,是不是你的身體出了問題?”
說著,詞起白看向了詞宋的下半身,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咳咳咳,老爹,您誤會了,我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的問題,我,我隻是覺著那個離歌姑娘和我之前見到過的女孩不太一樣,她的心思有些深,和她相處,我感覺有些不太舒服。”詞宋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聽到詞宋的解釋後,詞起白反而笑了,他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道:“離歌這個小姑娘,身世確實有些特殊,你不與她接觸也是好事。”
詞宋緊接著詢問道:“老爹,你也知道離歌?”
“知道一些。”詞起白回答道,不過他並沒有繼續往下說,反而詢問起了其他的事情,“我兒,我聽聞離歌隻見那些她認可的才子,整個中州城中,見過她真麵目的青年不過十人,你是如何見到她的,難道你又寫詩了?”
聞言,詞宋臉上的笑容更甚,直接調動丹田內所有才氣,將其彙聚於掌心,一條細長的絲線
從他的指尖飛出,最終形成了一絲才氣。
“這是?”詞起白和公孫錯看到這一幕後,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才氣如絲,我兒,你突破了?
“是啊,我又寫了一首詩,然後就突破了。”詞宋輕描淡寫的說道。
“啊?你,你才剛入墨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吧??”詞起白的眼神中的震驚轉化為了不解的神色。
詞宋說出了早就已經想好的理由,道,“或許我的天賦覺醒了,畢竟老爹你,就是一個絕世天才,龍生龍,鳳生鳳,我的天賦,也不是很差。”
“難道我的兒子真的是大器晚成?還是說青樓那個地方,對我兒是福澤之地?”
詞起白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想起了詞宋第一次轉變,就是在青樓鬨事之後,就開始了學習,而後以詩入墨,成為了正式的文人墨客,而今日,他又從青樓中回來,而後又突破了,這很讓人費解。
詞起白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想起了詞宋第一次轉變,就是在青樓鬨事之後,就開始了學習,而後以詩入墨,成為了正式的文人墨客,而今日,他又從青樓中回來,而後又突破了,這很讓人費解。
“恭喜少爺,賀禮少爺,能在十二歲的年紀,突破童生之境,已經追上大多數學子的進程,少爺又是以詩入墨,遠超同年齡的普通天才。子曰:過而不改,是謂過也。少爺知錯就改,非常人可為。”
一旁的公孫錯已經笑的合不攏嘴,甚至有些激動的排起了手。
“錯爺爺,您就彆折煞我了,我哪是什麼天才,我就是個文抄公而已。”詞宋回道。
“文抄公?何為文抄公?”公孫錯對於這個陌生的詞並不是特彆理解。
就在詞宋準備回答時,詞起白開口道:“我兒,可否將你今日所寫的詩詞,背誦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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