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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嬉笑打鬨之際,隻見書桌上的張無言已然開始提筆寫詩,轉瞬之間,一首詩詞躍然於紙上:“
一樹紅花傲淩枝,未怯風霜可是癡。
若與桃李齊相放,怎引騷墨各為詩。
年少偏有淩雲誌,哂笑青春自不知。
莫待光陰皆已過,卻向殘陽挽日遲。”
筆落,詩成,緊接著屈聖詩碑上飛出一道微弱的金光,印照在宣紙之上,緊接著宣紙之上便多了兩行散發著淡淡金光的文字,也是對這首詩的評價,“中品。”
“竟然隻是中品?無言師弟隻用了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就寫下的詩詞,竟然隻得一個中品?”
端木擎蒼微微一愣,在他看來張無言的這首詩已經是寫的極好,不僅寫出了
梅花的美麗孤傲,淩厲傲骨的誌氣,更表達了青春的短暫和珍惜時光的含義,且用詞精準,對仗工整,哪裡隻值一個中品?
得到如此評價的張無言顯然也是有些不太能夠理解,下一秒,那兩個金色的文字竟然轉化為一首絕妙的詩詞,浮現在了宣紙的空白之處。
這首詩便是詞宋昨日所背誦的《卜算子·詠梅》,緊接著又有四個字浮現在紙上,“此為上品。”
張無言仔細地閱讀了一番,在他讀到那句“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之時,隻感覺渾身發麻,心中生出一種難以言明的情感。 “好一句‘零落成泥碾作塵’。”端木擎蒼撫掌大笑道,“看來無言師弟輸的
不冤啊。” 張無言聽到端木擎蒼的點評,再看到宣紙上那句“此為上品。”,也算是徹底服氣了,自己的詩詞和這首詞相比,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給她一種老叟戲頑童的既視感,自己所寫確確實實不如此詩。
緊接著宣紙上的金字消失,化作金光再次凝聚在一起,形成兩個字漂浮在空中。
“繼續。”
見狀,張無言對著空中的兩個字行了一禮,而後再次提筆,準備繼續下一個題目,這次他要寫“相思”。
就這樣,又是半刻鐘的時間過去,一首相思之詩再次浮現在宣紙之上:“
飛鴻傳情意,明月寄相思,
春水映梨花,畫筆寫心意。
深情藏紅豆,春意滿枝頭,
願君知我意,相思似水流。”
詩成,金光再次化作評價,果然,又是“中品”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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