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師弟,是以詩入墨的天才,名為張無言。”端木擎蒼向白夜介紹起來,“無言師弟乃是詞狂生的狂熱擁躉,
一直想要拜見他。隻是礙於種種不可抗力的原因,他無法前往中州城。這次來孔聖學堂,無言師弟就想著拜讀詞狂生當年所做詩詞,卻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詞狂生的兒子。”
“原來如此,怪不得如此激動。”白夜了然道。
“這樣吧,你們先回去休息,畢竟你們二人也在這裡守了我一夜,等我找到詞師弟,就帶他去見你們,如何?”
“你怎知我守了你一夜,難道我就不能是剛來到此地嗎?”端木擎蒼笑道。
“你的衣裝和昨日所穿乃是同一件,像你這般愛乾淨之人,又怎麼會連續兩日都穿同一件衣衫呢?”白夜微笑著回應道。
聞言,端木擎蒼也露出了無奈的笑容,道:“你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太敏銳了。”
“那等你休息好了,便帶詞師弟來找我吧。”端木擎蒼鬆開了白夜的肩膀,轉身與張無言離開了廣場。
見二人離開,白夜也帶著眾位學子前往了孔聖學堂為他們安排的住處。
詞宋根本就不知道廣場內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的他剛剛被他的老師從睡夢中叫醒。
若非昨日自己老師幫助,他恐怕就被墨瑤留在了她的房間之中,甚至墨瑤主動邀請,讓自己與她同房,嚇得詞宋花容失色。
墨瑤對他的愛意實在是太過於熱烈了一些,這讓擁有所有記憶的詞宋也感到很是意外,若非詞宋心中三年起步,上不封頂的刑期製約著他,恐怕詞宋真的會留在墨瑤房中,笙歌燕舞,夜不能寐了。
“詞宋,這地麵雖鋪了床褥,但未免也太過了些?”
寧平安看著自己這個思維跳脫的弟子,眼神中滿是無奈。
昨夜他正在自己的房中修煉,忽然從自己的玉佩中收到了詞宋的求救信號,他還以為是有人害詞宋,便直接去到了山上。
可等到他找到詞宋時,卻發現墨瑤與詞宋正欲行房事,起初剛看到第一眼時,他還以為是詞宋強迫的墨瑤,可等到他反應過來,才看清是墨瑤占據主動。
寧平安很理解二人的行為,畢竟二人有婚約在身,且算是互有好感,再加上詞宋應該算是有經驗之人,一時間控製不住也是可以理解。
隻是寧平安沒想到,在見到自己後,詞宋竟然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如同逃難一般離開了墨瑤的房間。
原本寧平安想著再給詞宋安排一間住處,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說要住在自己的房間打地鋪,而他給出了理由也很奇葩,說是有安全感。
這讓寧平安內心對詞宋多了幾分“鄙夷”,怎麼說詞宋偽裝了這麼多年紈絝,怎麼就被一個小姑娘治的死死的?
“老師,怎麼今天這麼早啊?這天也才剛亮啊。”
詞宋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而後將自己的床鋪收拾妥當。
“剛才夫子向我傳音,說是人已經到齊,五院茶會改為今日召開。”寧平安緩緩解釋道。
“啊,竟然改時間了?”
詞宋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解之色,古人不是最看重時辰安排的嗎?他記得每個重大活動開展前,都要挑選良辰吉日,按正常來說,這五院茶會也算是大日子了,為什麼就突然改日子了?
“夫子他,做任何事情從來都是隨心而定,他說改成今日,那我們就今日進行。沒辦法,誰讓他是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