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久等了,老夫這幾日又有所感悟,所以來遲了一些,希望大家原諒老夫。”
隻見夫子身穿麻衣,腳踏草鞋,向著眾人踏步而來。在詞宋的視角中,夫子隻是走了幾步路,卻已經從數百米外來到諸位學子的身前。
“喲,這文道戰怎麼能沒有觀戰席?”
夫子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寫下了一個“座”字,下一秒一個巨大的竹架憑空出現在了高台的周圍,竹架之上還有棉墊,坐在上麵十分的舒服。
“搞定,還請諸位入座。”夫子話音落下,四個學院的學子們紛紛坐到了竹架之上。
當詞宋坐在這竹架上時,隻感覺這東西十分的柔軟舒適,坐在上麵一點都不顛簸,而且竹架的高度也正好,能夠讓他看清楚高台上的所有事情。
坐在詞宋身邊的白夜微笑著解釋道:“這竹架和棉墊應該是夫子用文氣書寫而出,如今夫子的書之一道,世間應無敵手。”
“這些都是用文氣寫出來的?”
就在詞宋驚訝之時,夫子站在高台中央,麵對著諸位學子,道:“一些繁瑣的流程就不做了,老夫宣布,文道戰,開始!”
隨著聲音傳出,夫子,寧平安,以及其他三院院長身影同時消失,出現在了竹架最高處的五個座位上。
與此同時,那位來自孔聖學堂,名為孔亮的領隊走上了高台,“顏聖書院在才氣宴中摘得頭名,守道者應為顏聖書院的學子,還請顏聖書院派遣學子上台。”
“守道者?應該就是守擂者的彆稱吧?”
還未等詞宋回過神,隻見他身邊的白夜站起身,縱身一躍出現在了高台之上,他緩緩的取出詞宋贈予他的那支狼毫筆,身上白色才氣湧現。
這與他平日裡表現出的形象完全不同,平日裡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塊溫潤的玉,而此時的他,更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帶著一種淩厲的氣勢,白夜身披白衣儒袍,手持狼毫筆,如同一名白衣劍客持劍而立,傲視群雄。
“什麼?顏聖書院竟然直接派白瘋子上台?他們瘋了?”
在場其他三院的學子見到白夜上台,全都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顏聖書院在搞什麼?這白瘋子上台了我們怎麼辦?”
“難道是新的戰術?還是說他們有新的後手?”
“不管他們有沒有後手,反正我是不會上台的,誰敢和這瘋子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