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大局?”白夜冷笑一聲,“你說的這些與我何乾?他們能救我妻子的病嗎?”
假冒詞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白師兄,難道你要為了你妻子一人,讓我們儒家陷入被動嗎?”
“我的道,隻有我妻子一人,這份感情真真切切地存在於這天地之間,你們所追求的未來,在我眼中,不過是一場虛妄。”
白夜淡淡地說道,他的話語中透露著一絲執著,“我白夜一生行事,隻為求妻子一生平安,若阻我者,殺之。”
聞言,假冒詞宋的臉色微微一變,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震撼,良久後,假冒詞宋緩緩掏出水寒劍,看向白夜,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白師兄你我都無法說服自己認同對方,那今日唯有一戰。”
白夜看著假冒詞宋,眼中沒有絲毫的輕視之意,相反,他的眼神中滿是欣賞。
“吾之道路,非彼之道路,吾之道,隻為守護心中之人。”
白夜手中的狼毫筆再次揮動,一道道璀璨的劍氣從筆尖飛出,衝向假冒詞宋。
假冒詞宋手持水寒劍,身形一動,化作一道流光,衝向白夜。
“一劍光寒十四州。”
劍氣與流光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兩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錯,劍氣縱橫,光芒閃爍。
這是一場激烈的戰鬥,兩人之間的實力相差巨大,不僅僅是對於自身才氣的理解與運用,戰鬥技巧的差距更是天壤之彆。
白夜與假冒詞宋的戰鬥越來越激烈,他們的身影在場地中不斷交錯,劍氣與筆氣縱橫飛舞,令人眼花繚亂。
至於詞宋本人靜靜的看著假冒詞宋與白夜交手,在他的視角中,假冒詞宋的劍法破綻百出,白夜有無數個機會可以將假冒詞宋一招斃命,但白夜都選擇視而不見,很顯然,白夜留手了。
他並不想殺了假冒詞宋。
這個假冒詞宋的言行舉止,特彆像是三個月前的自己,又當又立,魄力不足,不知輕重,甚至有些莫名的文青病,這讓詞宋越發好奇,這個假冒詞宋究竟是不是不朽之骨。
白夜與假冒詞宋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兩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錯,劍氣與筆氣縱橫飛舞,令人眼花繚亂。白夜的狼毫筆如同靈動的飛燕,時而輕盈飄逸,時而狂暴如雷,璀璨的劍氣從筆尖綻放,劃破虛空。而假冒詞宋則以水寒劍為媒,凝結出一個個巨大的劍陣,劍陣中寒氣逼人,仿佛能夠凍結一切。
在這激烈的戰鬥中,白夜與假冒詞宋之間的氣息不斷碰撞,仿佛兩股強大的洪流在相互衝擊。他們的身影在劍氣與筆氣的交織中若隱若現,每一次交手都引起一陣陣狂風,吹拂著彼此的衣袍。
然而,在這激烈的戰鬥中,白夜的心卻如同靜水一般,不起絲毫波瀾。
“白師兄,你為何不出全力?”假冒詞宋在戰鬥中問道。
白夜沒有回答他,但手中的狼毫筆卻揮動的越發快速,劍氣從筆尖湧出,形成一片璀璨的光幕,將假冒詞宋緊緊困住。
而假冒詞宋整個人被白夜限製在原地,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