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你何必動怒。”
詞陽不屑的撇了撇嘴,隨後看向詞宋,道:“小表弟,你怎麼忽然有興趣來我們這彈丸之地了?是中州城待不下去了嗎?”
“不好意思,我們西洲城也不歡迎你,你走吧,我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詞陽的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
詞宋並沒有多言,隻是靜靜的看著詞陽,如同看一個跳梁小醜一般,對付這種無禮的小醜,你隻需要平靜的看著他,他便會無地自容,整個人陷入無能狂怒之中。
“你這是什麼眼神?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詞陽眉頭微皺,他感覺詞宋用一種看待白癡的目光看著自己,這讓他很不舒服。
“我還是那句話,我們這,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夠了!”
詞銘心大喝一聲,猛拍桌子,起身大喝道:“平日裡給你驕橫慣了,你給我滾出去!”
詞陽被詞銘心嗬斥,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很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罰你抄一遍《論語》全篇。”詞銘心繼續斥責道。
“我這就滾,滾的遠遠的。”詞陽一甩袖子,轉身便離開了大殿。
等到他走到門前時,詞陽冷哼一聲,“我還是那句話,西洲城不歡迎你,儘早滾蛋!”
“十遍!”
隨著詞銘心的聲音傳出,詞陽的腳步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隨後他狠狠的瞪了詞宋一眼,才離開了大殿。
大殿中,詞銘心歎了口氣,隨後開口道:“抱歉啊小宋,你表哥他就是這樣,平日裡驕橫慣了,仗著自己在文道上有些天賦,就看起不這個,看不起那個,但他的本性不壞,你不要與他計較。”
“心叔說哪裡話,我又怎麼會與他計較。”
“好,有氣度。”
詞銘心讚歎一聲,隨後便開始與詞宋閒聊起來,聊的也都是一些最基礎的家常客套話,詞宋也開始觀察起詞銘心。
隻是詞宋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這位城主,除了有些溺愛詞陽外,並沒有什麼異常,至少在此時此刻,他還沒有顯露出什麼野心。
當然,這或許是因為他隱藏的太深,又或許是因為詞宋的閱曆還不足以看出他的異常。
但不管如何,詞宋都對詞銘心保持著警惕。
“你好不容易來一次西洲城,得好好地住幾天,正好我將軍府彆的不多,空房間多的是,你一定要住下。”
詞宋本想著拒絕,畢竟自己還需要去遊曆,就算詞銘心有問題,也不需要自己來調查,但他耳邊卻傳來了寧平安的傳音:“有些事情需要你來查清,七日之後,我們再出發。“
“那詞宋就叨擾幾日,麻煩心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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