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寧大哥,你是不是感知到了他們的存在,才做出如此推測的?”
莊蝶夢扭頭看向寧平安,眼神中閃過一絲銳敏,對寧平安傳音道。
“根據事實來推測,永遠都不會出錯。”
寧平安回了一句,算是承認了莊蝶夢的話。
“問你們話呢,你們難道都是聾子嗎?”其中一名男子看到一言不發的詞宋眾人,大聲喝道。
見到幾人如此惡劣的態度,詞宋自然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知,若無知,何以為言?若為知,為何不言?若不言,何以為知?若不知,何以為言?”
“我觀三位儀表堂堂,是為若知者也。”
麵對三人的囂張跋扈,詞宋直接“引經據典”,好好地“誇獎”了他們一番。
“什麼跟什麼,我等沒有時間與你糾結知不知的問題,我再問你一遍,有沒有看到一位身穿淺藍色衣裳的少年。”
站在最中間的那位中年男子緩緩釋放出自身才氣,三針淺綠色才氣彙聚在他的手心,他看向詞宋等人的眼神中滿是威脅之意。
其他二人見狀,同樣也釋放出才氣,他們的修為相較於中間那位弱了一些,都是二針秀才之境。
“不是,看你們的衣著打扮,應該是出自儒家吧,為何行事如此魯莽,我隻是沒有回答你的問題,你就要對我出手?”
詞宋望著眼前這個已經釋放出才氣的中年男子,臉上滿是不屑和鄙夷。
“哼,你也知道我們來自儒家,竟然還敢奚落我等,你可知惹怒了我們儒家講堂的下場?”
“今天你們要是乖乖告訴我們那個病殃殃的少年的蹤跡,我們或許可以饒你們一命,否則。。。”
“來年今日便是爾等的忌日。”
三位中年男子一人一句,語氣中滿是傲慢與威脅,但凡他們今日從詞宋口中得不到答案,便會對詞宋等人出手。
他們之所以會選擇詢問詞宋等人,而不是自己繼續向山上走去,也是礙於對徐煜的恐懼,他們不敢確認他們追殺的少年是否真的上了劍池山,若是真的上山,一切就麻煩了。
“儒者,仁也,汝等行事這般,與畜生何異?”詞宋望著三人,冷冷說道。
“找死。”
那位三針才氣的中年男子話一出口,便朝著詞宋出手,他才氣凝聚成一把長劍朝著詞宋狠狠刺來,帶著磅礴的力量。
“不過隻是一介凡人,也敢口出狂言,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劍快!”
他滿臉譏諷的笑著,似乎已經將詞宋詞宋一劍封喉。但下一刻,他的笑容便凝固了,因為他發現自己雖然釋放出了才氣,凝聚成了長劍,但他的長劍卻無法刺進詞宋的身體。
“此人身上有墨寶護體?”
中年男子心中一驚,隨後連忙收回才氣,打算重新凝聚才氣再戰。
但就在他收回才氣的那一刹那,他的身體突然不受控製的向後仰去,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李師兄!”
另外兩名中年男子見狀,頓時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扶起那名被詞宋打傷的中年男子。
“你到底是誰!你難道是法家之人?”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滿臉憤怒的盯著詞宋,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我並非法家學子,不過我現在好奇的,是你們的身份,現在角色互換,三個呼吸的時間,告訴我你們的身份,以及為何會追殺那名少年,不說,我便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