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劍決,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
仲愴握著劍,同樣施展出子路劍訣,迎向那青色的劍影,一劍揮去,隻聞一聲脆響,那青色的劍影被仲愴斬斷,從中分裂,而後青綠色的光澤消退,墨黑色的光澤褪去,逐漸顯現出仲愴的身影。
“看來你的力量並沒有我想象的那般強盛,哪怕有兩件亞聖至寶加持,身化青龍,若是隻有這般力量
,那麼,先前你所言,說我失去亞聖至寶,便失去了比肩端木,祥騰的機會,但你現在所展現出的實力,實在是太過孱弱了一些。”
仲愴譏諷一笑,手中的墨劍再度舉起,墨綠色的光澤在他劍上湧動,而後朝著青龍點去,這一劍,化作一道墨點,直衝龍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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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兩邊,曾祥騰和端木擎蒼各自陷入了一場與另一個自己的激戰,他們的身影在各自的空間中交錯,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巨響。而白夜與他們三人卻截然不同,他此刻正孤身立於一座巍峨的山巒之巔,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顫抖。
他手持一柄血色長劍,劍身閃爍著妖異的光芒,仿佛能吞噬一切生命。身上原本潔白的袍子,此刻已被鮮血染得斑駁陸離,宛如一幅淒美的畫卷。他坐在一座由無數屍體堆積而成的山丘上,那些屍體無一例外都是“白夜”的化身,四周彌漫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讓人幾欲作嘔。在暗淡的光線中,屍體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睛空洞無神。
屍山周圍,風聲呼嘯,仿佛在為這片死亡之地唱著挽歌。
白夜坐在屍山上,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鋒,審視著那些仍然存活的“白夜”。淡金色的瞳孔此刻卻已被猩紅之色染透,仿佛燃燒的火焰,充滿了無儘的殺戮與毀滅。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個無情的死神,正在審視著這片死亡之地。
而那些屍體,都是“白夜”,此刻,屍山的頂端,白夜端坐其上,如同一尊冷峻的雕像,俯瞰著腳下的一切。他的目光如同寒冬的北風,冰冷而銳利,不帶一絲感情。他審視著那些仍然存活的“白夜”,他們的掙紮、他們的恐懼,在他眼中都如同螻蟻般微不足道。
四周的環境,充滿了肅殺與壓抑。山巒地麵上的泥土被鮮血染紅,仿佛一片血色的海洋。遠處的天空,烏雲密布,緊接著白夜出手了,瞬息之間,這些“白夜”或跪立,或匍匐在他的腳下,或裂成血霧,或踉蹌著起身,想要抓住他的衣擺,卻都被他閃身躲過,而後一一斬殺。
“一切執念,比之蓉蓉而言,都是虛幻,都不值一提,我所要做的,隻是讓蓉蓉活過來,任何阻攔在我的麵前,都是不死不休之敵。”
“我入文道,本心便是為蓉蓉治病,至於其他所要承擔的責任,我不會躲避,但,一切要等到蓉蓉恢複如初,再做定奪。”
白夜持劍,朝著最後一個“白夜”刺去,這一劍,依舊帶著猩紅的血光,依舊有著滔天的殺意,卻也有著些許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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