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長江’的稱呼,老夫還是第一次聽到,天元大陸隻有大江,長也倒是挺長的,此處改做長江倒也不為過,不儘大江滾滾來?不妥,實在不妥,還是長江好聽些。”
鑒先生自言自語的嘀咕了兩句,便開始繼續剖析詩詞的後兩句。
“這首詩詞的前兩句,雖在寫秋景,但卻未曾言秋,直到第三句才將‘秋’字點出,萬裡悲秋,百年多病,將人之暮年的孤獨和滄桑完全展現,尤其是‘獨’字,
更是點睛之筆,最後一句‘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更是將這份孤獨和滄桑推到了極致,繁霜鬢,濁酒杯,與前幾句中的蕭瑟秋景結合,形成了一種完美的契合,將這份愁苦與孤獨渲染到了極致。”
“更絕妙之處,是此詩雖處處在寫悲,但卻又毫無哀婉之心,悲途末路之感,相反卻激昂悲壯,壯懷偉烈,雖潦倒於無聞,卻從未忘記自身抱負,這種感情,這種心境,實屬令人敬佩。”
鑒先生拍案叫絕:“好詩!好詩啊!說是千古名篇,傳誦萬年的絕世經典也不為過!有此詩,有此詩,老夫此生無憾!”
而就在鑒先生沉浸在這首詩當中的時候,另一邊詞宋的修為也已經完成了突破,原本他的體內隻有兩團拳頭大小的才氣,此刻也變為了三拳,並且隱隱有融合的勢頭。
“不愧是被後人譽為‘古今第一七言’,哪怕是將部分才氣喂養了雷靈,還有文運寶珠承擔了絕大部分威壓,再加上鑒先生的替我削弱了外部才氣的強度,但還是差點直接昏厥過去,真不愧是詩聖的詩詞,以後要是再寫詩詞大家的名篇,真的得做好防護措施。”
“隻是這雷靈能夠吸收的才氣實在是太少了些,不知等蜃龍殘魂能不能吸收才氣,為我承擔威壓?待到他醒來後問問。”
詞宋心中感慨了幾句,而後從地麵起身,看向了鑒先生方向,隻見鑒先生雙手捧著宣紙,如癡如醉的朗讀著,詞宋能夠清晰的看到,先生的眼中噙滿淚水,顯然是被這詩詞給深深震撼到了。
鑒先生激動得難以自抑,口中不斷喃喃道:
“好!實在是太好了!有此詩,有此詩!老夫此生無憾!”
“鑒先生可還喜歡這首詩詞,可還滿意?”
詞宋走到鑒先生的身邊,詞宋雖然在詢問,但光是看鑒先生的模樣,就知道他對這首《登高》究竟有多喜愛。
鑒先生扭過頭,看向詞宋的眼神都變了,
“滿意,老夫太滿意了!不愧是千古第一七言,果然是當之無愧!不過……”
“不過什麼呢?詞宋很好奇。
“不過什麼?”
“不過老夫有些不解,此詩為何名為《登高》,
“這詩裡麵,又為何句句寫的都是秋景?這個“登高”的“高”字,到底有何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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