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爺爺他對我很好,哪怕我犯了錯,也不會怪罪我,還說我們之間的祖孫之情,是任何事情都無法撼動的。。。”
“傻孩子,張丞相若是真的對你好,真的很疼你,那為何會在你九歲之前,沒到這青州看過你一次?”齊欣也在此刻開口道。
“這。。。”張書之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張晚之望著張書之的模樣,微微歎了口氣,這些都是最簡單的道理,張書之不可能看不清,可一旦放在自己的身上,反而看不清了。
“離家三年,你文道修為達到何種境界?”張晚之轉移話題道。
“回父親,孩兒如今已是七針秀才境界。”張書之回答道。
“才五針秀才,比我想象的要低了一些。書之,你九歲入墨,如今已是十四歲,五年便從開智達到秀才境界,放在以前,你之成就可以稱得上一句天才。可如今,卻算不上太過頂尖。”
張晚之起身,來到張書之的身邊,將其扶了起來,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書之,莫要覺著父親對你太過嚴格,隻是顏聖書院,乃是天才雲集之地,若是你沒有足夠優秀的成績,如何能在其中立足?”
“你已經是為父的驕傲,為父在你這個年紀時,連買書的錢,都需要你母親去漿洗縫補才能湊齊,而你現在的成就,是為父當年想都不敢想的。”
“當初你選擇離開青州,要去見識一下外麵的天地,但為父更想看到的,不是你能夠取得多大的成就,而是你能夠平安。”
“父親,孩兒日後定當謹慎行事,不負父親對孩兒的期望。”張書之感動不已,齊欣也在一旁抹著眼淚。
“舟車勞頓,你也許久沒有合眼,回去休息吧。”張晚之說道。
“是,孩兒告退。”張書之離開了堂前,齊欣與張晚之對視一眼,又向詞宋和墨瑤示意,而後也離開了大堂之中。
在二人走後,張晚之坐回了主座上,歎息道:“詞少將軍,墨姑娘,讓你們見笑了。”
“沒有沒有,詞宋年少時也很調皮,父親每次歸家,都免不了責罰,伯父方才訓斥書之時,詞宋感同身受。”詞宋連忙擺手道。
“墨瑤也有同感。”墨瑤也補充道。
“兩位說笑了。墨姑娘,我這邊也收到了來自中州城的傳信,有些事情,我要和你說明一下。”張晚之看向墨瑤,神色變得有些奇怪。
“伯父有話直說便是。”墨瑤回答道。
“丞相傳訊,太尉府一事茲事重大, 關於墨太尉之死,王上決定隱瞞下來,其中也包括你父親的死,也要一並瞞下來。”張晚之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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