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的是你們,我當年從未出手過,隻是跟著吃了宴席。”高初七淡淡的說道。
“好像是啊,當年我們幾個之中老高真的沒有出手過?”呂永思索道。
“哎,一報還一報,當年我們犯下的錯,如今終於被報應到了。該來的還是要來的。”石月感慨道。
幾個人七嘴八舌地傳音討論起來,而站在高台上的白衣少年,隻是期待地看著詞宋,想要得到詞宋的答複。
“今日詞宋若是拒絕,豈不是讓不遠萬裡來此的各位文道賓客笑話?”
詞宋緩步上前,眼神中充滿了戰意,“即是如此,今日詞宋便和愛妻攜手,迎戰四方才子,作為此次大婚的添頭。”
“不愧是狂生之子,光是這份迎戰的氣度就已極為不凡。先祖是孔聖門下秦祖亞聖,秦鄺,今二十九歲,翰林修為,在此拋磚引玉,先與詞少將軍一戰。”
說罷,秦鄺右臂猛地一振,淡藍色才氣如同脫韁的野馬,疾馳而出,凝聚成一支支閃爍著電光的利箭,它們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藍色的軌跡,帶著驚人的力量向詞宋鋪天蓋地射去。箭矢呼嘯而過的聲音,猶如狂風怒號,讓整個空間都充滿了肅殺之氣。
麵對這密集的箭雨,詞宋麵不改色,他身形一動,金色才氣化作劍光,舞劍成圈。每一道金光劃過,都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那些威力強大的電箭,竟然無一例外地在他的長劍前碎裂開來。
秦鄺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目光死死地盯著詞宋,猶如獵豹鎖定獵物,而後瞬間凝聚起淡藍色的才氣,仿佛將周圍的空氣都染上了藍色雷光。他手中的雷光才氣緩緩彙聚,逐漸凝聚成一柄長弓,弓身細長而優雅,長弓之上,絲絲藍色雷光跳躍,猶如蟄伏的雷霆,隨時準備撕裂空氣。
秦鄺深吸一口冷氣,全身的肌肉緊繃,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注入到這一擊之中。
“咻咻咻!”
弓弦顫動,伴隨著一陣刺耳的銳嘯聲,一連百道藍色箭矢如同離弦之箭,從長弓之上飛射而出。箭矢劃破空氣,帶起一陣凜冽的風聲,猶如藍色的閃電劃破夜空。
這些箭矢在空中交彙,融合,編織成一張密集的藍色大網,將詞宋牢牢地籠罩在其中。
詞宋依舊麵不改色,隻見他散去手中金色才氣長劍,抬手觸碰腰間玉佩,將水寒劍握在手中,一股凜冽寒氣瞬間籠罩整個高台。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
詞宋口中輕吟,手中水寒劍瞬間出鞘,一股令人驚懼的寒氣瞬間蔓延開。但凡是水寒劍掠過的地方,空氣中都彌漫著幽藍色澤的寒氣。
雷網瞬間被寒氣凍結,那些原本霸道的雷光,就像是一碰就碎的泡沫一般,紛紛碎裂在空中。
“好劍!”
秦鄺望著天空之上消散的雷光,不禁讚歎一聲,他沒有想到詞宋竟然如此輕易就化解了自己的攻擊,就在他拉滿長弓,準備再次瞄準詞宋時,詞宋卻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秦師兄,戰鬥時可不能分神。”
詞宋的聲音從秦鄺的身後傳來,此刻秦鄺的脖頸處傳來刺骨寒意,那正是水寒劍本身帶有的寒氣。
“秦師兄,你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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