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宋和白夜二人跟著顏正一同來到了他所居住的院落中,院長所居住的院落與學子的不同,這裡,更加清幽,安靜,院落之中還有一棵巨大的梧桐樹,樹下擺放著一張石桌和幾張石凳。
其中最讓詞宋最吸引詞宋目光的,就是這棵梧桐樹,它竟然是直接栽在了雲層之中,那它是如何吸取養分的,從而長成這麼大的?
“坐吧。”
顏正指了指石凳,對二人輕聲說道。
“是。”
白夜和詞宋二人拱手應了一聲,便先後坐下。
“此次與顏聖嫡係後人交手,感覺如何?”
顏正一邊詢問,一邊拿起石桌上的茶壺,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而後又分彆給白夜與詞宋倒了一杯。
見二人沒有回話,顏正也明白二人的顧慮,隨即繼續補充道:“我雖是也是顏聖血脈,但終究是旁係,而且我向來與所謂的‘本家’不合,所以你們儘管說就好。”
說到這,顏正將目光轉到詞宋身上,順手端起詞宋眼前的茶杯遞給詞宋,“你先說吧,感覺如何?”
詞宋聞言,也沒有猶豫,接過茶杯便開口道:“土雞瓦狗,也就是投了一個好胎,生長在天外天,憑借著過於濃鬱的才氣將自己修煉成如今的境界,若是生在世俗界,連進入顏聖書院的資格都沒有。”
詞宋的話語中充滿了攻擊性,嘲諷與不屑之意溢於言表,根本沒有留有任何情麵。
顏正本欲將茶杯送到嘴邊,但在聽到詞宋的回答後,動作不由一頓,嘴角也不由得扯動了兩下,抬頭看向詞宋,道:“你這家夥,嘴還真是不饒人啊。”
說罷,顏正又轉頭看向白夜,問道:“白夜,你感覺如何?”
“修為確實比世俗界的同輩之人強上一些,而且所修之法,確為儒家正統,戰力也算過得去,確實比我們書院學子強上一些,但,他們的心性實在是太差了,差到我都無法理解他們究竟是如何通過天地一問的。”
白夜這一番話,說的就比較中肯,既沒有貶低的意思,也沒有抬高他們的意思。
“嗯,白夜說的不錯,他們雖然體內流淌著顏聖血脈,但終究是因為家族一直將他們庇護在羽翼之下,沒有經曆過真正的風雨。”
顏正輕輕品了口茶水,而後將茶杯放下,繼續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他們應該不是顏聖書院‘本家’之人,所以確實差了些。”
“本家?”
詞宋微微一怔,不是很明白這個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