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認顧廷燁為義子的事情,讓東京府上下僅僅是驚訝了一下,也就不再關注了,然後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兩王的太子之爭上。
隻是盛紘低估了寧遠侯顧家的反應,為了阻止盛紘和顧廷燁,真的可以說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隻是顧晏開和顧家人忙碌了一圈,發現根本阻止不了盛紘,甚至連話都說不上。
“侯爺,你怎麼這麼糊塗!
現在能讓盛家害怕的隻有當今聖上和盛家大娘子的娘家王老相公王家。”看著一臉愁容的顧晏開,小秦氏不以為然的提議說道。
“呃?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隻是聖上那裡肯定不會過問這些瑣事,畢竟現在立嗣的爭吵,都讓陛下頭疼了!
看來隻有這個王家了!
隻是我擔心王家會比盛紘更加強硬。
畢竟王老相公曾經是三朝元老,死後也配享太廟,殊榮是不次於我們寧遠侯府的!”
“嗬嗬,侯爺,你有所不知!
我可是聽說這個王家早就是破落戶了,最近也一直在運作進京為官。
倘若我們以此為條件,王家一定會心動的!”小秦氏胸有成竹的對顧晏開說道。
“侯爺,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好了!”
......
東京府,積英巷,盛家。
“官人,我聽說你認下顧廷燁那個孽障為義子,可是真的?”大娘子王若弗一副風風火火的表情,看著眼前的盛紘。
“大娘子,我確實認下了顧廷燁為義子!
他現在已經改名為顧長盛。
大娘子以後就彆再喊什麼孽障了!”
“這......官人,你怎麼如此糊塗啊!
顧廷燁的混賬是東京府上下公認的。
難道平白的得罪寧遠侯顧家,官人一點不擔憂嗎?”
“嗬嗬,大娘子,你可是一向不關注盛家瑣事的!
今天卻如此在意所謂的義子之事,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盛紘突然一臉玩味的看向大娘子王若弗。
“呃?官人,實話和你說好了!
我母親和大哥已經給我來信,寧遠侯顧家已經找上了他們。
讓她們阻止官人認顧廷燁為義子!”大娘子王若弗直接和盤托出的解釋說道。
“哼哼!大娘子,替我向嶽母大人和大舅哥問好。
感謝他們對盛家的關心。
告訴他們這是我盛家的私事。
就彆再這裡過多關心了。”
“官人,寧遠侯顧家真要是瘋狂起來,彆說我們盛家頂不住,可能都會連累到王家的!
官人,你真的不能如此我行我素啊!”
聽到大娘子王若弗的這句話,盛紘知道這才是她的心裡話,但是盛紘卻沒有指責什麼,反而耐心的解釋說道,“大娘子,你是不是低估咱們盛家的實力了?
先不說我父親和嶽父那一代留下的人脈。
就說現在我們盛家的一門三進士。
也不是寧遠侯這種敗落的勳貴之家可以任意拿捏的!”
“再說,就算沒有這件事情,我們盛家和寧遠侯顧家也是很難相處的。
大娘子就不用太過於擔憂了!”
......
對於寧遠侯顧家的大娘子小秦氏的許諾,王家上下都是一種驚喜莫名的感覺,至於盛家的盛紘,在他們王家的心裡,還不是看他們王家的臉色!
這些年盛家的昌盛,王家和康家是看在眼裡,羨慕嫉妒在他們心裡。
早就想要在盛家身上吸血了,所以聽到寧遠侯顧家的要求,王家甚至康家都沒有放在心上。
“顧侯夫人,你就放心好了!
隻要我們王家回到東京府,一定會讓我那個二女婿上你們顧家道歉的!
至於認義子的事情,我們王家是決定不會答應的!”
“看來還是王家老夫人你開明大義。
既然如此,你們就等待回京的消息吧!”聽到王家老太太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話,小秦氏心裡十分鄙夷,真不愧是沒落的破落戶。
寧遠侯顧家的動作很快,剛剛和王家商量好,就立刻幫助運作王家回東京的事情。
其實當年的盛紘進東京為官,也是有忠勤伯爵府在背後運作的,現在的王家有寧遠侯顧家的支持,比當初的盛紘進京更加容易。
一得到自己被調入東京府工部為官的公文,王家大舅哥興奮的跑回了王家,“母親,好消息!
我被任命為工部員外郎,正五品啊!
可比當年的妹夫盛紘的承直郎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