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稱王?(1 / 2)

蘇寧在紅旗軍的治下來了一次大清洗,讓很多人意識到紅旗軍不是“老好人”,是隨時都可以暴起殺人的利器。

這就是很多暗中的勢力,不得不偃旗息鼓或者仔細衡量雙方的實力差距,也算是間接穩定了紅旗軍的後方。

意識到滁州城實在無法繼續滿足紅旗軍的各種需求,蘇寧也就決定把所有的紅旗軍家眷全部帶到集慶路,那裡才是彙聚皇者之氣的好地方。

自從紅旗軍全殲了蒙元大軍,並且逼迫蒙元丞相脫脫自殺之後,前來投奔紅旗軍的豪強突然間多了起來,其中就包括胡大海,馮國用馮勝父子,鄧愈,還有最令蘇寧驚喜的是從劉福通那裡跑過來的傅友德。

可能是蘇寧紅旗軍的異軍突起,把優柔寡斷的紅巾軍比了下去,在劉福通旗下乾的很不自在的傅友德突然跑到了紅旗軍這裡。

看著眼前的這些大將,蘇寧忍不住有些想要流口水,蘇寧知道胡大海就是泗州人,而自己在泗州旁邊的睢寧縣待了這麼久,胡大海都沒有跑去投奔,就是因為所謂的王霸之氣純屬扯淡。

胡大海包括傅友德等人隻是看中了紅旗軍的實力,願意加入進來一起奮鬥,並不是蘇寧的個人魅力有多超群。

“各位能夠選擇加入我們紅旗軍,蘇某很是榮幸。

隻是我們紅旗軍規矩森嚴,不可能一開始就給大家太高的職位,需要大家以新兵的身份進行訓練三個月,然後根據你們個人的表現和能力分配職務。”

“東家,我們願意服從紅旗軍的安排。”眾位投奔而來的豪傑並不反感紅旗軍的規矩。

“嗬嗬,這就好!

紅旗軍有了你們的加入,一定會如虎添翼的。”

蘇寧之所以在紅旗軍搞出這個規矩,就是為了對付降兵降將和心智不堅定的家夥,就是想要先讓他們學會服從,然後打斷他們之間的勾連,這樣才有可能全身心的融入紅旗軍。

現在看這樣做雖然顯得有些麻煩,但是效果也是特彆的突出,不光能第一時間形成戰鬥力,還能讓士兵更加認同紅旗軍這個集體。

除了極個彆的高層將領能讓蘇寧破例,其他的幾乎所有紅旗軍將領都是一步步打上來的,所以他們對於紅旗軍更認同和維護,而不是僅僅當成一個拿錢吃飯的地方。

當然這也離不開蘇寧和劉氏的其他“小動作”,就像劉氏經常和紅旗軍將領的家眷一起自己設計服裝和講授化妝技巧,從根本上就籠絡了紅旗軍上下的人心。

清晰透明的升級製度和公平的軍規,讓每一名紅旗軍都是驚喜的,畢竟這裡不需要靠裙帶關係,隻要有能力肯付出,就能得到紅旗軍的重用。

......

浩浩蕩蕩的隨遷人員在滁州百姓的不舍目光下離開了滁州城,然後乘坐紅旗軍的巨艦來到對岸的集慶路,幸好兩地之間的路程不遠,要不然麻煩肯定會不少。

滁州百姓之所以會感覺不舍得,就是因為他們知道隨著紅旗軍的家眷離開,這裡再也不是紅旗軍的中心,他們也就很難享受到以前的那種便利。

留守在集慶路的大小管理人員和將領都在李善長的帶領下出城迎接蘇寧一行,看著意氣風發的紅旗軍東家蘇寧,李善長的心態也是特彆的複雜,畢竟他也沒有預料到紅旗軍能如此迅猛的全殲蒙元大軍。

隨著他對紅旗軍的了解加深,他發現東家蘇寧一直對讀書人和軍中將領有些若有若無的防備,不光明明白白的在軍中設立監軍製度,現在紅旗軍治下的基層還被蘇寧培養的讀書人占領了,這些讀書人張口閉口都是東家蘇寧,討論和尊崇的再也不是至聖先師孔聖人。

尤其是這次胡惟庸因為“辦事不利”,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被東家丟棄在了淮河北岸的潁州,這讓胡惟庸每日都生活在煎熬之中。

不敢自作主張跑回來的胡惟庸,隻能一次又一次的給李善長寫信,拜托他在東家蘇寧的麵前說說好話,可是李善長用了很多的方法都無法改變東家的決定,李善長意識到胡惟庸一定是惹惱了東家蘇寧。

“東家,一路辛苦!”

“嗬嗬,辛苦的是善長你啊!

操持咱們紅旗軍所有的後勤,才能讓本座無憂無慮的同蒙元大軍戰鬥。

所以,你李善長是我們紅旗軍的頭號功臣。”

“東家,屬下實在不敢當。

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

金戈鐵馬的紅旗軍有一種氣吞萬裡如虎的氣勢,護衛著蘇寧和紅旗軍將領的家眷一路從碼頭方向進了集慶城,看著沿路集慶百姓的跪迎,蘇寧看了看身後馬車上掀開車簾的劉氏,然後和劉氏無言的相視而笑,兩人都很享受這一刻的人生至高威嚴。

車隊快要行進到府邸的時候,蘇寧察覺到路邊一個小巷內有爭吵聲,看著幾乎都是一臉緊張的紅旗軍,蘇寧心裡多少有了一些猜測。

蘇寧並沒有多事的過問,反而先是安排好了隨行的所有的家眷,然後這才召見了李善長,然後對他問起了此事。

“善長,集慶路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東家,還是打黑除惡的事情。

很多被抓起來的人員的家眷很不理解,最近經常來我們府衙大鬨。

這不他們聽說今天東家會進城,就跑到大街上想要攔車申冤告狀。”

“哼!真是一些不知所謂的家夥。”聽到李善長的解釋,蘇寧不屑的冷哼一聲。

對於這些鬨事的家夥,其實他們作為涉黑人員的家屬,他們才是最終的既得利益者,這也就是他們鬨事的根本原因。

“陳伯達!”

“卑職在!”

“把這些鬨事的全部抓起來,然後分彆送達鹽場,礦場和各個手工作坊裡勞作。”

“是!東家!”

“不可!萬萬不可!

東家,沒有律法支持,他們並沒有違法犯罪,不可如此迫害他們啊!

這對東家的聲譽影響很大的,東家切不可因小失大。”一旁的李善長連忙大聲的阻止。

“迫害?

哈哈,當初他們可是享受財富的既得利益者,對於那些被淩霸的百姓,他們就不是迫害了嗎?”

“這......東家,真正的淩霸者已經受到了懲罰,就不需要再用同樣的手段對待他們的家人了。”

“李善長,如果當初阿魯灰成功了,紅旗軍所有的將領的家眷全部被殺害,那朱四壽這些人和他們的親人會如何?”看著眼前“偽善”和顧慮眾多的李善長,蘇寧突然反問了一句。

“這......”

“李善長,我告訴你!

他們會變本加厲的魚肉百姓,繼續他們的黑惡行為,那個時候集慶路的百姓才是真正的水深火熱。

再說,我並沒有直接殺他們,隻是把他們送去勞作,這已經是非常的仁慈了。”

“東家,是卑職愚鈍!”

“好了!

關於掃黑除惡的事情,以後你就彆再過問了,交給錦衣衛開辦就行。

我的國度必定是不容黑暗勢力的存在。”

“是!東家!”李善長知道了蘇寧的心意,立刻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東家,潁州的胡惟庸傳來了消息,說紅巾軍又要繼續和他談判了。”

“哼!還有什麼可談的?

難道又要我們紅旗軍向他們稱臣納貢嗎?”

“呃?東家,根據胡惟庸的分析,最近紅巾軍的韓山童有稱帝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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