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霍老也很認同自己兒子的觀點,但是依舊是示意自己的長子給蘇寧打去了電話,可惜得到的回複竟然是蘇寧已經請了長假,而且此時的蘇寧也正在義烏的老家探親訪友。
“父親,剛才我把電話打到了寧遠集團,這才知道蘇寧這小子帶著弟弟和妹妹回老家了。”霍真庭哭笑不得的看向自己的父親解釋說道。
“噢?真庭,蘇寧三兄妹來香港有十多年了吧?”此時的霍老這才意識到蘇寧三兄妹來的時間不短了。
“父親,他們三兄妹是七三年來的香港,到了今年的八一年有八年時間了。”
“是啊!時間過得是真快,一轉眼八年時間就過去了。”聽到自己的詳細詳細的介紹,霍老也是不由得感慨萬千起來。
“父親,以寧遠集團一向的尿性和經營理念,你說蘇寧這次回老家是不是考察市場的?”霍真庭可沒有太多的感慨萬千,反而充滿質疑的看向父親問道,實在是寧遠集團的每一次商業操作都太鬼了。
“不會的!前幾次老家也向寧遠集團發出了考察邀請,畢竟寧遠集團現在香港可以說是舉足輕重的大企業,可惜都被寧遠集團以各種理由給推辭了下來,而且這麼重要的事情也不可能交給一個助理。”霍老毫不遲疑的對著兒子搖了搖頭,同時也意識到蘇寧身上有很大的硬傷。
“父親,我最近可是聽說了寧遠集團的小道消息,說是寧遠集團有意給蘇寧升職。”霍真庭卻是不以為然的說出了一個小道消息。
“噢?什麼職位?”因為很多人都在關注著寧遠集團的一舉一動,所以他們這些同行都有各自可靠的消息來源。
“不清楚!反正應該是一個重要的位置。”
“真庭,雖然我也承認蘇寧確實是一個人才,但是他的年齡和資曆還是太淺了,寧遠集團就是想要重用蘇寧也不得不深思熟慮,所以我猜測蘇寧就算是升職也不會是多麼重要的部門。”
“父親,你不太看好蘇寧在寧遠集團的發展?”霍真庭有些詫異的看向眼前的父親問道。
“真庭,香港是一個自由貿易港,這裡的各類人才也是多如牛毛,像蘇寧這樣僅僅隻有大學學曆的人是很難出頭的。”
“是啊!學曆確實是太重要了。”此時的霍真庭滿臉認同的點了點頭。
“父親,看來隻有等到蘇寧他們從老家回來了,我們才可以聯係上他了。”
“算了!蘇寧隻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其實並不值得我們如此關注,而且確實不能讓他太為難了。”
“是!父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霍老和蘇寧的相遇也可以說是機緣巧合,雖然蘇寧身上具有著遠超常人的成熟感,同時也認為蘇寧是一個天才少年,霍老依舊是不太看好隻可能是職業經理人的蘇寧,在香港這片神奇的土地上還是屬於他們這些頂級富豪的。
因為現在的寧遠集團在港島那可是風生水起的,一舉一動都是會引起商界大老們的關注,所以霍老一直都想讓蘇寧做他的內線,然後讓蘇寧向他透露一些重要信息,隻是霍老最終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
其實蘇寧和陳江河這一次回到老家並沒有待多久,畢竟陳江河和洛玉珠過不多久就要開學了,所以僅僅是在陳家村待了不到十天的時間,然後就開始收拾為數不多的行李準備再次離開了。
“哥,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情。”此時的陳江河遲疑不決的看向收拾包裹的蘇寧說道。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正在收拾行李的蘇寧不以為意的隨口說道。
“哥,既然我們馬上就要返回香港了,以後也可能很難再回到老家了,所以我想給金水叔他們留下一些錢。”陳江河最終還是咬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哼!你不是自作聰明的對金水叔說,買彩電花光了我們的所有積蓄嗎?”此時的蘇寧卻是沒有一點驚訝的模樣,反而冷笑連連的看向陳江河說道。
“哥,我錯了!我不該試圖考驗親人的人性。”直到這時的陳江河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後不由得就是麵露慚愧的低下了頭。
“呐!這是我提前兌換的兩萬RMB,你自己拿給金水叔好了,至於你怎麼解釋都隨你。”蘇寧直接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兩萬塊,然後沒好氣的把難題還給了陳江河。
“啊?哥,我都承認錯誤了,你彆搞我了行不行?”此時的陳江河立刻就是沮喪著臉看向蘇寧哀求說道。
“滾蛋!看見你這個混蛋玩意兒就煩。”蘇寧連忙沒好氣的趕走了自找苦吃的陳江河。
“......”
看到蘇寧確實不準備幫自己解決困難,陳江河也隻能拿著兩萬塊錢硬著頭皮找到了陳金水,然後有些吞吞吐吐的看向陳金水道歉說道,“金水叔,我是來向你承認錯誤的。”
“噢?江河,你為什麼要向我承認錯誤?”陳金水不置可否的看向眼前的陳江河,實在搞不懂陳江河這是搞得哪一出。
“金水叔,其實我和我哥當年離開了陳家村之後,就是直接南下去了香港,然後就被安排到了香港的福利院,而且福利院還給我們尋找了學校,所以我和洛玉珠現在已經考上了大學,而我哥也已經大學畢業參加了工作。”此時的陳江河竹筒倒豆子的合盤脫出所有的事情。
“什麼?江河,你說的是真的?”聽到陳江河言簡意賅的講述之後,陳金水驚訝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