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認為原劇中陳江河沒有選擇楊雪是很可惜的,但是卻是很少有人能夠考慮的到這都是必然的事情,先不說原劇中的陳江河滿腦子想的都是女主角駱玉珠,光是楊雪的那種霸道和不可理喻就是男人無法接受的,因為在她的思維裡全世界的人都要無條件的圍著她轉。
現在的楊雪依舊是沒辦法理解陳江河三兄妹的深厚感情,看到陳江河對蘇寧的吩咐竟然是如此的唯命是從也感覺不舒服,“陳江河,你乾嘛非要聽你大哥的?現在的行情誰還敢如此大規模的囤貨?”
“雪兒,你根本就是不了解我哥的為人,凡是他做過的決定就是沒有出過錯的,所以我和玉珠一直都是對我哥深信不疑的。”此時的陳江河滿臉不以為意的笑著對楊雪解釋說道。
“陳江河,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你哥雖然沒有犯過錯,但是不代表就不會犯錯,反正我不讚成這一次的囤積居奇。”看到自己的丈夫陳江河沒有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此時的楊雪有些忍不住的暴怒了起來。
“雪兒,你可彆忘了我哥除了是我哥之外,還是寧遠集團總公司的執行總裁。”看著眼前怒氣衝衝的妻子楊雪,陳江河卻是再次意有所指解釋了一句。
“行吧!我保留我自己的意見。”果然楊雪意識到陳江河無法抗衡蘇寧的命令。
“雪兒,我知道伱在擔心什麼,但是以我哥的性格一定是有自己的依據,我們隻需要按照他的要求照做就行了。”想到多年以來對自己這個哥哥的信任,陳江河不由得笑著安慰妻子楊雪說道。
“哼!相比對彆人唯命是從,我還是習慣自己做主。”
“雪兒,現在楊氏集團已經和三兄妹集團合二為一,你也要適應僅僅做一個大股東的生活。”看到身邊的妻子楊雪依舊是沒辦法釋懷,陳江河不由得也是有些對未來感到迷茫了起來。
“......”
八九年的經商環境真的很不好,很多廠家都是麵臨著產品滯銷和大量的積壓,同時還有多年形成的“三角債”問題的大爆發,像三兄妹集團這種沒有受到影響的企業是少之又少,恰恰這就是楊氏集團選擇於三兄妹集團合二為一的根本原因,所以楊雪和她的父親真的是對蘇寧的決定不看好,隻是他們現在也隻能把這份不滿強壓在心裡。
......
婚禮過後,蘇寧突然注意到了陳江河的司機怔怔出神,總是感覺眼前這人有些麵熟,“江河,我看你的司機又換人了?”
“呃?對!去年咱們的襪業基地出現了原料緊張問題,然後我親自跑到了江西贛州聯係貨源,陰差陽錯之下也就是結識了王大山,所以就帶著王大山回到了義烏,並且安排他做了我的專車司機。”陳江河有些錯愕的笑著看向蘇寧解釋說道,搞不懂自己的哥哥為何會關心這種小事情了。
“噢?江河,看來你和這個王大山挺有緣分的。”此時的蘇寧突然意味深長的看向陳江河,當然陳江河也不會明白蘇寧的意思。
“嗬嗬,是啊!哥,那天晚上我和贛州的原料商喝了很多酒,然後一時尿急竟然跑到了一條火車道上,幸好做鐵道工的王大山眼疾手快的救了我,要不然我可能真的就是一命嗚呼了。”看到自己的哥哥對王大山如此的有興趣,陳江河索性詳細的解釋了一番。
“江河,除了這個王大山是你的救命恩人之外,你感覺他的人品如何?”明白了陳江河和王大山的前因後果之後,蘇寧突然滿臉探尋的看向陳江河問道。
“挺好的!大山為人老實踏實能乾,我也有意好好的栽培他。”陳江河毫不遲疑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嗯,江河,這一次你和楊雪結婚,我發現金水叔和巧姑都是很失落,所以我有意撮合巧姑和王大山交往。”直到這時蘇寧才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啊?哥,你這......”此時的陳江河真的是被蘇寧的想法搞懵逼了。
“江河,我聽說最近陳大光一直在追求巧姑,打小我就感覺陳大光有些心術不正,所以我還是想給巧姑挑選一個老實人。”看到陳江河有些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蘇寧這才詳細解釋了自己的目的。
“哥,雖然你說的非常有道理,但是金水叔和巧姑不一定會同意吧?”雖然自己也很認同蘇寧的看法,陳江河依舊是感覺有些擔憂起來。
“我還能在義烏待上幾天,然後我想趁著這幾天試一試。”
“好吧!哥,那我們就是試一試。”
......
第二天蘇寧就是帶著自己一大家子買上了很多的禮物,然後帶著新婚燕爾的陳江河和楊雪一起前往了陳家村,蘇寧三兄妹第一次如此大張旗鼓的回到了陳家村,立刻就是在這個本就不平靜的小山村引起了轟動,紛紛都是從各自的家裡跑了出來看熱鬨。
“金水叔,她就是我的妻子阿紅。”蘇寧微笑的指著自己的妻子對陳金水介紹說道。
“金水叔,你好!我是蘇寧的妻子鐘楚紅。”阿紅滿臉落落大方的和陳金水見禮。
“阿紅,你好!”看到蘇寧的妻子竟然這麼的落落大方,陳金水就知道蘇寧的生活很幸福。
“金水叔,這是我的女兒蘇岩,今年已經六歲了。”這時蘇寧拉過來自己的女兒蘇岩介紹說道。
“噢?”陳金水有些詫異的看了看眼前的小女孩,多少也知道蘇寧家裡的複雜情況。
“爺爺好!”隻見蘇岩乖巧懂事的看向陳金水喊道。
“好!好!”
“金水叔,這是我的兩個兒子蘇源和蘇杭,今年都已經四歲了。”
“爺爺好!”
“好!好!好!快進屋吧!”
等到一大家子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飯之後,蘇寧這才拿著煙找到了陳金水說道,“金水叔,抽煙?”
“不了!年紀大了,早就已經戒了。”陳金水滿臉微笑的擺了擺手,意識到蘇寧肯定是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