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效忠於我寧遠軍,你們的未來將會是拜相封侯。”蘇寧很滿意眼前兩人的震驚,“劃江而治”也隻有蘇寧這個瘋子敢想。
“寧王殿下,末將願意誓死相隨。”此時蘇寧還沒有等到張方平回應什麼,一旁的慕容延釗反倒是迫不及待的跪拜說道。
“慕容延釗,你可要想清楚了,以前的我們倆可是死對頭。”蘇寧忍不住有些感到詫異的看向慕容延釗,沒想到這個曾經的死對頭竟然如此的有魄力。
“寧王殿下,隻要你不嫌棄末將年邁,整個慕容氏都將是你的馬前卒。”既然已經選擇要徹底趴下了,慕容延釗感覺沒必要再扭扭捏捏的。
“好!待本王和大宋談判的時候,一定會把你的家人都安全的接過來。”
“謝寧王殿下。”
“張方平,那麼你呢?”接著蘇寧再次轉頭看向一旁的張方平。
“寧王,你可會像大宋一樣做到善待文人?”此時的張方平突然看向蘇寧問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當然!本王現在不就是求賢若渴嗎?”蘇寧理所當然的口氣回應了一句,隻是蘇寧的“善待”和大宋的有些不一樣。
“寧王殿下,臣願意效命。”
“哈哈,太好了!文臣武將都是本王的最愛,你們要是有合適的人才儘管推薦過來,本王一定會進行重用的。”
“是!寧王殿下,我們這就聯係好友和部下。”
“嗯,兩位,接下來安撫江寧府降官降將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是!王爺。”
“蘇一,帶諸位大人去錦衣衛辦理手續。”接著蘇寧就是轉頭看向一旁的錦衣衛指揮使蘇一。
“是!王爺。”
接下來就是在慕容延釗和張方平兩人的帶頭下,一幫投降的官員和將領懵逼的跟在蘇一等錦衣衛的身後,去了一個讓他們感到陌生的衙門,然後都在各自的屁股上和體內留下了一個終生難忘的印跡,自然也就是打消了他們那種首鼠兩端的小心思。
此時的蘇寧站在城門樓上俯瞰著整個江寧府,而江寧府的工匠們正在有條不紊的修複著被攻破的城門,接下來隻需要派遣自己的手下大將們分兵向南進軍就行了,相信一定會很快就能控製整個長江以南的膏腴之地。
......
幾乎是兵不血刃的占領了江寧府之後,前來投奔寧遠軍的讀書人一下子就是多了起來,就連在揚州的厚安鹽莊撅著屁股曬鹽的盛泓和盛長柏父子也是震驚起來,他們實在是沒想到蘇寧的寧遠軍會這麼的勇猛,或許是他們沒有想到大宋會這麼的虛弱。
“父親,顧廷燁竟然已經成功了?”盛長柏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向盛泓感慨了一句。
“哎!實屬是預料不到啊!難道是我大宋軍備過於疲軟了?”此時的盛泓也是露出了如喪考妣的鬱悶神色。
“父親,我們要不要投靠寧遠軍?要知道我們和顧廷燁也是有些關係的。”此時的盛長柏突然靠近了盛泓,然後用隻有他們父子兩人能聽到的低聲問道。
“呃?”盛泓當然明白兒子盛長柏的意思,要知道盛華蘭就在蘇寧的身邊做侍女。
“可是......萬一......”雖然盛泓的心裡是非常的心動,依舊是在那裡猶猶豫豫的遲疑著。
“父親,我們盛家還有退路嗎?華蘭的事情真的能做到密不透風嗎?”此時的盛長柏反倒是已經想明白了,當初寧遠軍從他們盛家帶走盛華蘭的時候,他們整個盛家就是已經沒有了退路。
“這......”
“父親,華蘭前幾日送來的信件上可是說了,衛姨娘已經為你生下了一名幼子長鬆,難道你不想儘快回家看一看長鬆弟弟?”
“我......”
“還有,我母親和林姨娘還在揚州工坊裡納鞋繡花,她們又何曾吃過這種苦?”
“......”
“父親,既然我們盛家已經退無可退,乾脆就死心塌地的跟著顧廷燁好了,要知道王誌新王知州一早就投靠了寧遠軍。”
“長柏,你真的決定了?”察覺了盛長柏此時的心向寧遠軍,盛泓有些錯愕的抬頭看向盛長柏問道。
“決定了!興許顧廷燁真的能夠成功,要知道大宋北有大遼虎視眈眈,西北有西夏同樣是凶相畢露,西南也有一個大理覬覦我大宋膏腴之地,根本就不能做到把所有的精力都對準寧遠軍。”
“好!既然你這麼年輕都不害怕,那我這個七品小官又怕什麼。”
“哈哈,太好了!父親,那我們就去工坊接父親和林姨娘回家團圓,想必祖母和母親早就已經想念我們了。”
“哎!悔不當初啊!要知道顧廷燁的寧遠軍這麼猛,我們父子倆何必又在這裡吃這麼多的苦。”
“父親,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以後我們盛家的大富貴就來了。”
“是啊!現在想一想都是感到激動的。”
此時看到就連最為倔強的盛家父子都決定投降了,一旁被迫玩命乾活的顧家人都是鬱悶的不得了,他們當然也是聽說了寧遠軍再次大勝的消息,畢竟每一次寧遠軍的大捷都會有人在鹽莊宣講的,他們自然是早就已經想向蘇寧妥協了,很可惜提前得到了蘇寧示意的鹽莊監工們根本就懶得搭理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