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此時的大上海自然是一天當中最為迷人的時候,很多人都是懷揣著夢想來這裡拚搏,但是大浪淘沙的最後大多都要歸於凡塵。
當然蘇寧是絕對沒有這種拚搏的心態,反而是在換了便裝的女護士的引路下來到了吳江路,很快兩人就是沉迷在人聲鼎沸的喧鬨裡。
其實很多人來這裡吃飯吃的都是人情和機會,但是蘇寧和女護士可就真的就是奔著心滿意足來的,所以最後逛了一圈也就讓蘇寧花了兩千多塊錢。
但是在女護士徐美玲看來依舊是非常的了不得,畢竟這還是月工資六百塊左右的九八年,就算這裡是魔都也會不到一千塊,所以這就相當於花去了女護士兩個月的工資。
女護士酒足飯飽之後也是挺心滿意足的,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向蘇寧提出了告辭,“程先生,今天讓你破費了。”
接著蘇寧就是對女護士說出了自己的邀請,“不至於!我聽說從和平飯店俯瞰黃浦江很漂亮,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陪我去見識一下?”
“啊?和平飯店?可是現在都已經七點多了,我可能需要儘快的趕回家了。”
“給你家人打個電話說加班不就行了,要知道黃浦江的夜色可是非常美麗的。”
“程先生,和平飯店的房間可是很貴的,最小的套房最少也要在八十到一百美元。”
“沒事的!這些事情不需要你擔心,這點小錢我還是能夠負擔的起的。”
女護士看了看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自然早就知道男人是一?小地方的派出所副所長,但是能住在單人病房和大手大腳的花錢就說明絕不簡單。
一想到和平飯店對於上海人的那種排麵和地位,身為女護士的徐美玲也就點頭應允了下來,她也想站在和平飯店的套房裡俯瞰整個黃浦江。
接著蘇寧和女護士打的來到了和平飯店,直接花了二百四十美元開了一間豪華的英國套房,卻是讓身邊的女護士感到驚喜不已,因為她起初以為蘇寧會開一間八十美元的小套房。
女護士驚喜的在這間豪華套房裡仔細的參觀了一圈,“程先生,和平飯店的英國套房真漂亮,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和平飯店這裡。”
“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把這間套房變成我們的長包房。”蘇寧在泡妞的事情上一直都是非常舍得的。
“啊?長包房?那要花多少錢啊?”
“哈哈,隻要你開心就行!另外這是我送給?的禮物。”蘇寧先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然後掏出一個禮盒遞給了女人。
“什麼禮物?”女護士自然是驚喜的接過了禮盒,然後滿臉微笑的看向眼前的蘇寧問道。
“打開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接著女護士就是滿懷期待的打開了禮盒,等她看到了裡麵的歐米茄蝶飛女之後表,自然是滿臉驚喜的瞪大了眼睛。
“程先生,謝謝你!我真的是太喜歡了。”
“那我幫你戴上。”
“嗯。”
等到蘇寧把這塊歐米茄蝶飛女表戴在了女護士的手腕上,女護士也就是默認了蘇寧接下來的一些要求,畢竟這也算是成年人之間一種墨守成規的事情了。
站在和平飯店俯瞰黃浦江周邊的夜色自然是非常的撩人,蘇寧和女護士很快就是忘情的糾纏在一起,自然是讓蘇寧儘情的釋放出了這段時間的鬱悶。
直到下半夜的時候,蘇寧和女護士這才算是平靜了下來,然後兩人卻都是已經變得大汗淋漓。
心滿意足的女護士實在忍不住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程先生,你真的就是派出所的副所長?”
“是啊!不過我平時也炒股,所以負責自己的開銷沒問題。”
“哎呀!原來程先生你也炒股啊!我還以為……”
雖然女護士並沒有把嘴裡的話說完,蘇寧依舊是明白了女護士的想法。“哈哈,以為我貪汙受賄?”
“嗯,畢竟派出所副所長的工資也沒多少。”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光憑自己的那一點死工資可沒有意思。”
等到蘇寧成功的拿下了這個高挑漂亮的女護士之後,自己的這一次住院之行就是變得更加的舒坦了起來,經常都能讓蘇寧享受到特殊的真人角色扮演和製服誘惑。
而蘇寧和女護士並沒有再去什麼和平飯店,反正蘇寧現在住的就是醫院裡的單人病房,平時可是非常方便蘇寧和女護士做一些開心的事情。
當然蘇寧也不會吝嗇的給這個女護士買買買,畢竟兩人之間的維係和紐帶也就是這點東西了,要是說談感情什麼的可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
自從上次去了一趟上交所開了戶購買了兩支股票之後,蘇寧在魔都六院住院的這七八天裡也就又去了兩次,每一次都是能夠獲得幾萬塊的收益後再換買了其他的股票。
當然像蘇寧這樣的散戶自然不會引起彆人的注意,也沒有察覺到蘇寧會是那種逢買必贏的新一代股神,畢竟幾萬塊的賺頭在他們這些人眼裡就是小打小鬨。
而蘇寧這邊經常接到寧州那邊打來的電話,都是蘇寧的這些“親人們”對蘇寧的關心,而打的最勤的卻是那個女徒弟林穎。
林穎在電話裡關心的對蘇寧問道,“師傅,你現在是什麼情況?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出院?”
接著蘇寧就是在電話裡對林穎解釋說道,“魔都醫院這邊最多也就住個七八天就出院了,不過我準備再找一個私人醫院做康複治療,反正回到寧州那邊也沒有太多的事情。”
“啊?還需要做什麼康複治療嗎?”
“對!疾病的事情不能馬虎大意餓了。”
“那你就不能回寧州這邊做康複治療嗎?”
“寧州那邊的醫療條件和上海還是差距很大,既然來都來了自然要痊愈了再回去。”
“好吧!”
女徒弟林穎現在已經不知不覺的對蘇寧依賴了起來,畢竟準確的來說她隻是一名剛畢業的警校生,心理上多少還是有對警局強者的依附心理。
蘇寧自然是清楚的知道女徒弟林穎的這種心態,隻是不知道林穎對自己到底能保持多久的崇拜,畢竟一開始的激情和崇拜遠遠敵不過歲月和現實。
等看到蘇寧這邊掛斷了電話之後,一旁的女護士卻是醋意大發的問道,“程先生,這姑娘是誰啊?”
“單位裡的同事!也算是我親手調教的徒弟。”
“哎呦!師徒戀啊!”
“彆瞎說!我這個徒弟就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女孩,我今年都已經三十二歲了。”
然而女護士卻是不以為然的反問了一句,“哼!我今年也才二十一歲,你不是也和我相處的很開心?”
“哈哈,吃醋啦?”
“哼!沒有。”